卫莱的眼皮往上一翻,“那我以后怎么吃饭?你嚼着喂我啊。”

    刘彻身上的鸡皮疙瘩全体起立,“能不恶心朕吗?”

    卫莱心说,要的就是这效果。

    “所以,您啊,别逮住机会就吓唬我。彼此尊重,和平共处不好吗?”卫莱不待他开口,自顾自说:“我觉得挺好。”看到一旁恨不得缩成一团的人,“春陀,你觉得呢?”

    春陀想哭,你们神仙过招,有我等凡人什么事啊。

    “你可别为难春陀了。”刘彻开口。

    春陀很是想点头,还是主子好,知道心疼他。

    卫莱收回视线,“晚上怎么办?”

    “朕过来还不行吗。”刘彻无奈地说,“但有一点,朕回来之前你切不可任性妄为。”

    卫莱白他一眼,“我又不是个傻的。”

    刘彻指了指她,你给朕等着!

    “春陀,宣窦婴!”刘彻转过身,边走边吩咐,“再取千金。”

    刘彻爱玩爱闹性格豁达,不拘小节,身边的这些人自然都不是什么胆小如鼠的闷葫芦。

    春陀不懂就问:“赏给丞相?”

    “不,平阳公主。”刘彻想了想,“你亲自去一趟。”

    春陀不由得想到卫莱,“那位卫夫人,公主也知晓?”

    “不知。她的事除了朕只有你清楚。”

    春陀面色发苦,他清楚什么?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那一大麻袋米从哪儿冒出来的。总不至于是那个卫夫人变出来的吧。

    春陀倏然睁大眼睛。

    刘彻眼角余光注意到他的反常,“她没你想的那么玄乎,但也非常人也。”

    “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