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药不明所以,却已来不及深思。

    粗砺的绳索已经又覆上了他的嫩逼,男人还贴心地剥开了花唇,让小阴蒂直接与麻绳接触,那么敏感娇嫩地地方如何能承受的住,小王爷瞬间眼眶就红了,他狂乱地摇头,剧烈挣扎起来,两条白腻腿儿也开始不老实乱蹬,“不要磨我逼,咿呀啊啊啊啊啊——”

    “呜……好扎,走开,呜、唔啊啊啊啊!”

    小王爷流着泪,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要逃脱这淫邪折磨,嫩逼更是无助地挺动抽搐着,却依旧被谢雪衣攥着腰肢,整个人都向麻绳压去。

    嫩逼艰难地吞咽下粗大绳结,他的穴完全被绳结捅开了,粗糙的质感摩擦着穴内骚肉,骚刮带来阵阵异样的酸痛感,穴眼软肉濒死般痉挛着,失控地喷涌出汩汩淫液。

    在这样酸痛难捱中,岚药异于常人的身体竟尝到了掩在其中的隐隐甘美,不自然的快感和恐惧汹涌而至,岚药不知何时早已流出泪水,他浑身虚软,再也没有任何拒绝的力气。

    原本肥鼓的嫩阴蒂被碾压成薄薄的肉片,鲜红得仿佛烂熟的肉果,碰一下便能淌出甜腻汁液来。

    乌发美人眼神涣散,伴随着严厉地磨屄惩罚浑身剧烈,由身下传来的麻痒酸涩感让小王爷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瞬间崩溃,他摇头哭泣着拒绝,高高扬起脆弱脖颈,宛如引颈受戮的天鹅。

    可岚药这般凄艳淫靡的模样没得到男人任何怜惜,被凌辱的嫩逼淌出越来越多的黏液,从中喷涌出的汁水四溅,肥嫩花唇早已糊满淫液,可怜兮兮包裹住麻绳,娇嫩的肉逼甚至被磨出“咕啾咕啾”的响声,烂熟得恍如一团半融化的脂膏。

    “别磨我穴了,求你了,呜、求你了——!”

    岚药嗓音带着哭腔不住求饶,到最后他连基本的哀求都吐不出来,只能被强行打开嫩逼,被麻绳硬生生磨透了最隐秘娇嫩的屄。

    乌发美人眼泪顺着那张艳若桃花的面容滑落,浸湿了身下柔软锦缎,在这样的艳刑淫辱中,他几乎昏死过去,最后只能抽搐着嫩逼到达绝顶高潮。

    “呜……要喷了……呜啊啊啊啊!!!”

    岚药无力仰头,脖颈绷出一道绝艳脆弱的弧度,他乌发散乱,双眸涣散,雪白的面颊早已挂满了泪痕。

    在发出一声恍如融化般的抽泣后,小王爷浑身彻底瘫软下去,再没有挣扎的能力。

    乌发美人张着嘴唇小口小口喘息着,吐出一结滑腻嫣红的红舌,胸脯上的奶尖也跟着呼吸发颤。

    高高在上的小王爷仿佛已经被彻底玩烂,下身一片狼藉,原本粉嫩的肉逼此时早已呈现出被亵玩透了的艳红,整个阴阜又肥又鼓,其中烂红的穴肉还在疯狂痉挛着。

    大股大股的汁水从被磨得烂熟软红的肉逼中喷溅而出,浇淋在粗绳上,吸饱了淫水的麻绳愈发油光滑亮,让人看了便觉得遍体生寒。

    谢雪衣依旧不紧不慢地抚摸岚药的脸颊,仿佛是在触碰什么宝物。

    可他轻佻的指腹在乌发美人高翘奶尖上打着圈儿摩擦时,又像仅仅是在逗弄一只用金质脚环束缚住的珍贵雀鸟。

    只是轻微的触碰,岚药就吓得呜呜咽咽地哭,连雪白的小腹都一颤一颤的抽搐,显然是被教训得极其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