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寒冬,深厚大雪积了一地。

    白渺的绒雪在寒风裹挟下盘旋,王府正院大门森严闭合,唯有貌美的侍女们规矩立在两侧,低垂着眉眼,温顺地恍若木塑偶人。

    只偶有极细微的哭喘声从着料峭冷风传来,又消散在了风中。

    乌发乌眸的美人手足被缚,手腕粗的铁链纵横交错绑在他的身上,雪白的皮肉上绽出一片片桃花似的艳痕。

    小王爷被身体上的折磨到不住喘息,湿漉漉的发丝狼狈贴在颊边,只是稍微轻颤,便能惹得身上锁链叮当作响,完全像是被绑在床榻上,只能张着穴承欢的艳兽。

    “你……呜……你骗人……”

    岚药疼得蹙眉,乌眸早已蒙上一层湿润雾气。

    自小娇生惯养没受过一点罪的小王爷委屈极了,是雪裳告诉他新得了好玩的东西,要不要试一试,岚药当然相信同床共枕那么久的雪裳了,自然点头答应。

    于是傻乎乎的小王爷身上被缠绕上层层锁链,双腿被迫大张,露出湿润娇嫩的下身,这时候小王爷才发现男人的森森恶意。

    但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见他身子颤个不停,谢雪衣不紧不慢道:“在下并未骗王爷。”

    他伸手拿起散落在床边的被淫水喷湿的麻绳,低笑:“王爷刚刚欢喜极了,不是吗?”

    “你……!”

    岚药怒极的话还未说出口,便又看见了那根方才将他弄得几乎昏死过去的麻绳,小王爷乌眸里满是惊恐,“不、不行,别碰我!”

    小王爷害怕地想要合拢双腿,可两条带着软肉的纤细腿儿却被锁链牢牢困住,完全挣扎不能,岚药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拿着那手臂粗的粗劣绳索靠近自己湿淋淋的嫩逼。

    谢雪衣一手直接探上了他的腿间,手指爱怜地磨蹭着早已红肿的嫩缝,只是微微弯曲,便从艳红肉缝里牵扯出淫丝,他剥开两片肥软花唇,露出当中嘟着艳红小嘴,正不安翕张着的嫩逼。

    这只软乎乎的阴阜最是娇软敏感,只是稍微碰一下鼓胀的蒂珠,被束缚的乌发美人立即就会双腿发抖,连足尖都可怜兮兮蜷缩着,逼穴痉挛,喷出一股股粘稠汁液。

    “逼都湿透了。”谢雪衣嗓音很柔,仿佛缓缓流淌的蜜糖,却又似某种阴冷的爬行动物,丝丝吐着信子,“刚刚王爷用穴吞绳结的时候,哭的可好听了,再让我饱饱耳福如何?”

    “雪裳,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岚药乌眸里划过祈求的神色,仓惶哀求道,“别用这些东西玩我好不好……”

    谢雪衣的目光一直都很柔和,他轻抚着小王爷的发丝,低低的嗓音像是在诉说着最高级的爱语,又似是在威胁,“乖药药,明明下面已经流了好多水,怎么会不舒服呢?”

    “而且单是我一人无法满足你的话,用这些玩意儿来替代,岂不是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