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顾长悬要他乖乖张开子宫口,好让炮机插进去肏的时候,岚药瞬间僵住了。

    可他知道,继父表面温和,实则最是说一不二。

    以顾长悬的手段,只要他说出了口,一定会做到的。

    “不、不要!”

    岚药颤抖的乌眸里含着惊恐,他不住的摇头,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坠落,将一张稠丽娇媚的脸蛋打湿得狼狈不堪。

    “叔、呜……爸爸……”

    岚药娇嫩的唇瓣早已被他自己咬得红醴,乌发美人哆哆嗦嗦的哭喘求饶:“爸爸不要让炮机插我的子宫好不好。”

    “药药会听话的,除了这个,药药什么都能做。”

    “爸爸操我吧,我会乖乖含鸡巴的……求你了……”

    岚药整个人都透着股被玩透了的骚媚,他湿红着眼眶,努力用能想到的淫词浪语请求继父操自己汁水淋漓的小逼。

    乌发美人就如同一只被男人调教好了的娇雀,为了让顾长悬在床上放过自己,别让真的那恐怖狰狞的假阴茎操进自己子宫,岚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子宫被肏烂了,就不能给爸爸怀孩子了……呜……”

    岚药尽可能想要展现出自己小逼里的嫩子宫是有价值的,可他慌慌张张的勾引还没有说完,下一秒,所有话语尽数被脑子里骤然炸开的尖锐疼痛给打断了。

    岚药顿时发出了高声哀叫,他痛苦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过狠戾抽打,可是却被插入在他嫩批里的炮机钉死在床上,根本无从逃避。

    凶狠插穴的炮机每一次直捣子宫口,将那敏感娇软的宫颈奸得淫水四溅,岚药难过得浑身抽搐,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一点点滑落,连布满鞭痕的雪臀都抽搐着耸动。

    金铃铛在两团浑圆雪白的奶肉上轻颤,铃铛脆音混杂着竹篾抽在皮肉的闷声,加上美人被欺负到崩溃的泣音,混杂成了曲淫靡又凄艳的音调。

    “怀什么孩子?”

    顾长悬残忍落下的竹篾在乌发美人的阴蒂上抽出一条细长白痕,然后伤处瞬间鼓胀发烫,肿成了条艳丽的红楞子。

    “不……不要啊啊啊啊——”

    “不能抽阴蒂……呜……好疼……咿呀!!!”

    敏感的阴蒂被肆意抽打,岚药疼得声音都变了调,他被顶出鸡巴形状的小腹抽搐着痉挛,嘴里发出语不成调的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