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阿伊玛自家的男人,阿伊玛还没有服侍完哪!徐郎、徐郎就让阿伊玛好好地服侍……。”

    意乱情迷间,摒弃了大部分的娇臊、自我调整的把自己放开了、不等徐世业把话说完的阿伊玛,明显的是没有听明白徐世业话里话外的意思,依然锲而不舍的坚持着她的‘既定方针’。

    废话连篇的解释、还莫不如付诸于实际行动。

    摆出了一副任其摆布姿态的徐世业随口‘呵、呵’讪笑应付着,抬起一只大手就抓住了娇躯正在往榻下蹭、一双玉手还显得不舍得在他肌肉虬劲的胸前流连的阿伊玛一支柔荑。

    在猛然一惊的阿伊玛‘呀’的一声娇呼声中,徐世业已经把阿伊玛的娇躯拉得伏在了自己胸前。继而还没等又要大发娇嗔的阿伊玛发出娇腻、不依的声音,徐世业就一翻身,把从他身上翻下、翻到身侧的阿伊玛香软娇躯給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大嘴吻上去也堵回去了阿伊玛即将发出的娇呼。

    品尝甘露一样深吻着娇躯花枝乱颤的阿伊玛,徐世业未被阿伊玛娇躯压到的一只大手,也毫不迟疑的今夜再次伸向了阿伊玛光润、平滑的小腹……。

    衣带渐宽终不悔,妾郎情深两相得。郎情妾意间,之前阿伊玛原本就是罗衫薄如蝉翼的刻意在着装上很少,再加上过久的无尽相互缠磨,实际上早已经是处于了衣带半解的状态。因而,发起了突然袭击的徐世业,在阿伊玛好无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瞬间也就偷袭得手……。

    大手瞬间的滑入,入手之处,芳草如絮,厚若絮棉;徐世业仿佛感觉自己像是把手伸入了丝绒之中。继而下意识的一抓,手难盈握间,方才刚刚感觉到了无限的软嫩与朝露浸染……。

    她怎么比李秀宁那只母老虎还丰厚、肥腻?勿怪她老娘义成公主说她是‘男人的房中极品’!真是天生仙姬、无处不妙啊!

    这就是徐世业瞬间脑海中惊、喜兼而有之的最直接反应。

    而此刻的阿伊玛,则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强悍’表现。遭受到突然袭扰的她,娇躯发起了一阵阵难以抑制的轻颤,擅口呜咽着不断发出了一阵忘形的娇*吟,一双柔荑也马上就环搂向了徐世业的脖颈,臻首猛然的深埋在了徐世业的胸前:

    “唔……,嗯……,啊……,不要……,唔……,啊……,快不……。”

    阿伊玛的娇*吟声中,还相伴随着语不成声的呜咽腻语。就仿佛像是被拿住了七寸的蛇一般,彻底的失去了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是像哀叹一般的徒呼奈何。

    此刻的徐世业,也猛然想起来之前阿伊玛曾经说过:不要碰那里,一碰阿伊玛就不能动了!

    还真就不能动了?看你还美不美、看你还浪不浪、看你还折腾不折腾我了!看你……。

    心里不免有些得意的徐世业暗想着,此刻仿佛感到之前全身的疲惫、乏累之感也荡然无存。进而,鼻端吸嗅到的一阵阵浓烈的幽香和甜腻气味,眼前摆着的活色生香绝代佳人,侧更进一步的刺激得徐世业不免企盼更进一步的肆无忌惮、放浪形秽……。

    大手依然毫不放松的抓捏着、揉*搓着,刺激得本来就已经彻底‘缴械’了的阿伊玛更加的瘫软如泥、娇*吟不止的同时,瞬间又重新扳回主动权徐世业,猛然的坐起了身,并顺势用一只手臂就把此时蛇一样缠绕在他身上、蠕动着的阿伊玛给紧紧搂抱在了怀里。

    而他的另一只大手,却依然还在此生属于他的幽谷阆苑中流连着、爱抚着。

    自然,此时他的大手上早已经是晨露浸染。

    女人如水,此刻在阿伊玛的身上进行着另外的一种诠释。被徐世业搂抱在怀里的阿伊玛,在无休止的娇*吟中,娇躯亦不知道扭出了多少道柔美的曲线?反正,身材修长无比的阿伊玛,此刻无论是臻首、酥胸、翘臀……,均仿佛粘在、挂在坐起来的徐世业身上,轻颤着、摩挲着……。

    更为叫绝者,阿伊玛的一双修长、健美的**,反而是在下意识紧紧并拢、绷直、颤动着的同时,却平摆、延伸在徐世业的眼前,仿佛欲拒还迎的向徐世业发出着无言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