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拉过淼淼,“那日若不是她,你早已没命。那次去赢家,若不是她,我亦无命。去岁年底,也是她,将垂死的我救回来……如今便是如此对待恩人?是谁去追杀淼淼的?”

    “兄长……这,这是误会……父亲不知道的,只以为她是……”

    是河涨红了脸,讷讷说不出话来。

    误会什么的……

    的确是个理由。

    但父亲要的是人家的命啊!

    要不是人命大,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冤死?上哪说理去?

    嚅着唇半天,也说不出个理由来。再看看兄长那脸色,他想了想,干脆就将是与卖了。

    “是与带的头。”

    “是与?”

    是江冷笑了下,“很好,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算啦。”

    淼淼见面前几个大男人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便道:“刚不说了吗?既然我没死那误会就能解除,江,你别怪他们了。”

    “他是我弟弟。”

    是江道:“他知道一切却瞒着我。”

    所以……

    你是在不满弟弟瞒着你吗?

    淼淼无语望天。

    总觉有点无法理解直男的思维。

    “既然来了,就里面坐坐吧。”

    淼淼也不是小鸡肚肠的人,见气氛尴尬反而主动缓解起了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