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莫钱钱的询问,莫离经带着笑容,将玉佩拿出来,给他带上:“经此一遭已无什么事可怕了,带上吧。”

    ,曾经被他丢在床底的东西,原来莫离经知道一切,是啊他父亲本来就是聪明的人,怎么瞒得过。莫钱钱顷刻脸色更惨白,任由着莫离经将玉佩给他带上,还说着:“有些事情逃避也没用,改变不了事实,都有胆子去寻死的时候没想过我会伤心,你这个不孝子,白养了你那么多年为什么养不成我儿子。”

    说着莫离经自己也眼红起来,他全心全意对他,今生他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了,能不能对他好吗,可莫钱钱不一定那么想。

    莫钱钱低了低头,惭愧道:“我只是怕连累了父亲,所以才……我是父亲的儿子,永远都是。”

    “才去寻死吗,你我为父子,那有连累之言,岂不是让人发笑?”莫离经摸了摸他的头,只有这样的处境之下,莫钱钱才能让自己在他头上动动。

    忽而听见莫钱钱的痛呼:“哎呦疼!”

    “大仇得报!”莫离经站了起来,这小子平日嘴巴就是毒,不将人说得万箭穿心不罢休。

    “父亲!我这还伤着呢。”

    莫离经坐在不远处,披着貂裘道:“声音挺洪亮的,说明你身强体壮没什么大事儿。”

    “父亲赶紧多吃点饭,现在这副样子太难看,两只眼睛头陷下去了。”.

    这些日子莫离经忧思不断,半口饭都难以下咽,怎地不瘦,看他这模样就如地府中爬出来的饿死鬼般吓人。

    莫离经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袍:“小七我们走吧,这小子嘴那么毒看来是没啥大事儿了。”

    小七道:“公子,这里是军中,这样麻烦李将军是不是不太好?”

    李修道走了进来:“无妨。”

    “那就多谢李将军,等他伤势好些,就帮莫某送他回凉城。”

    莫钱钱此时沉默不语,只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一样。莫离经没有与他说什么,日后他就回明白。

    李修道好不容易与莫离经见了一面,还未说上几句话,便与他辞别,许是新城之内还有要务,没有多做逗留,只是莫离经这样来回赶路能吃得消吗?他突然担忧起来。

    帐内只有莫钱钱与他在,一阵安逸被人打破。

    “人呢人呢?”

    李修道知是李常,见他火急火燎地赶来便问:“何事?”

    李常收起扇子,笑道:“听说莫公子来了,这不是该来见见嘛,没想到他能绑了丁奉,真是了不得,若不是前些月被你派去探听消息,又在新城安排布防,还能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