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看到这温馨的一幕,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然后向绫修谨问起了他在工作情况。

    “我已经辞职了,我打算等您的腿治好了之后,再重新找一份工作。”绫修谨坦白道,贺父一听

    却微微皱起了眉。

    “我这腿要治的话,要花好多钱吧?”

    先前绫修谨写信回来的时候,便提过这件事,贺父当时听了之后,心里虽有些期待,但更多的却是心疼钱的问题。

    他刚受伤那会儿,医生便说过了,他这腿如果要彻底治好的话,得去大医院,并且至少要花几万块。

    这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根本拿不出来,就算借也得有人肯借才行。

    因此,他只能暂时放弃治疗,让医生开了一些内服和外敷的药,现在伤口虽然早就结疤了,但受伤的那条腿却也失去了知觉。

    平常只能通过拐杖走路,什么活也干不了,只能帮做一些轻松且不需要移动的工作。

    如今大儿子提出过了年,要带他到上面(xx省)去治疗,他心里要说不心动是假的,但那巨额的费用却让他有些担心。

    大儿子现在年纪也不少了,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了,小儿子读书也要学费,家里又没什么经济收入,全靠近大儿子养着。

    如果掏那么多钱给他治腿,岂不是要耽误两个儿子?

    “爸,您就放心吧,这几年我通过炒股赚了不少钱,足够给您治腿了。”绫修谨安慰道,他这话也算是实话。

    论炒股,绫玖还真比不上绫修谨,所以绫修谨这几年赚到钱,比绫玖还多一些,这些钱应该足够给贺父治腿了。

    不过说句实话,见贺父第一反应不是高兴,终于有钱给他治腿了,而担心要花很多钱,他心里难免有些动容。

    这让他想起他那位所谓的父亲,那人在他事业有成之后,第一反应不是为他感骄傲或为他高兴,而是想夺走他的公司,交给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说什么他们是一家人,理应和睦相处,还说什么他是他的父亲,他必须要听他的,那吃相简直令他厌恶和恶心。

    想到这里,绫修谨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呵!简直是在做梦,真当他好欺负呢?

    “炒鼓?”贺父闻言,不禁有些疑惑,显然不知道炒股是什么。

    “炒股就是从事股票的买卖……”绫修谨简单地解释了什么是炒股,贺父虽然听不明白,却也明白了这是一种赚钱的方式。

    “怎么听起来有些点赌博似的,完全是靠运气,万一赔了怎么办?”贺父听完之后,不禁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