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宁昆此言一出，庭院内众人表情各异，甚至杜宁朝都有一瞬失神，只有程溢面无表情，神色自若。
“我算错了吗？”
程溢的问话声音不大，其中的底气和笃定却让人不由信服。
杜宁昆面色阴鸷，眼中因激动而血丝横布，“是，你算错了。”
杜宁朝的眼神在杜宁昆和程溢之间转了几个来回，不知不觉离程溢更近了一些，二人几乎肩挨着肩。
黑蒙蒙的庭院里一时鸦雀无声，夜风吹过，屋檐处悬挂的白色灯笼轻轻摇晃。
终究还是杜宁朝开口打破僵局，“表哥，不如我将账本带去学堂，让先生算上一算，结果便知。”
杜宁昆将目光从程溢的脸上移到杜宁朝的脸上，他突然发现这两个人长得竟有一些相像，都那么让他厌恶。
“将杜府的账本拿给外人看，你可真是杜府的好少爷。”
程溢站起身来，顺手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装似无意地轻声道，“看来表少爷真是不把我当外人。”
杜宁昆皮笑肉不笑，阴恻恻地道，“若是你算对了，来杜府当差，自然不是外人；若是你算错了，交由我处置，嘿嘿，那是不是外人也就不重要了。”
“啧啧，可惜，你算错了。”
程溢挑起双眉，神色里带了几分不耐烦，“如何验证我算错了？”
杜宁昆走过去，拿起那四本厚厚的账，掂了掂，扔给和程溢比试的那位方先生，“就交给方先生算算吧，对了，方先生，请问你适才的结果是多少？”
姓方的年轻人慌里慌张地站起来，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回，回杜爷，小人算的是八…八百八十八两八钱，不知，不知是否正确？”
杜宁昆拍掌道，“分毫不错，方先生不愧是杜家庄最年轻的秀才，把验证一事交给方先生最合适不过了。”
程溢拦住正欲反驳的杜宁朝，示意他不必开口。
其实验证之事交给谁都无所谓，因为，只要他在场，就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地捣鬼。
他们这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人，终究还是太小瞧他了。
程溢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坐回到椅子上，双眼眯起。
方有才当然知道杜宁昆的意思，他验证的答案可以是任何数，只要不是零就好。
“我算错了吗？”
程溢的问话声音不大，其中的底气和笃定却让人不由信服。
杜宁昆面色阴鸷，眼中因激动而血丝横布，“是，你算错了。”
杜宁朝的眼神在杜宁昆和程溢之间转了几个来回，不知不觉离程溢更近了一些，二人几乎肩挨着肩。
黑蒙蒙的庭院里一时鸦雀无声，夜风吹过，屋檐处悬挂的白色灯笼轻轻摇晃。
终究还是杜宁朝开口打破僵局，“表哥，不如我将账本带去学堂，让先生算上一算，结果便知。”
杜宁昆将目光从程溢的脸上移到杜宁朝的脸上，他突然发现这两个人长得竟有一些相像，都那么让他厌恶。
“将杜府的账本拿给外人看，你可真是杜府的好少爷。”
程溢站起身来，顺手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装似无意地轻声道，“看来表少爷真是不把我当外人。”
杜宁昆皮笑肉不笑，阴恻恻地道，“若是你算对了，来杜府当差，自然不是外人；若是你算错了，交由我处置，嘿嘿，那是不是外人也就不重要了。”
“啧啧，可惜，你算错了。”
程溢挑起双眉，神色里带了几分不耐烦，“如何验证我算错了？”
杜宁昆走过去，拿起那四本厚厚的账，掂了掂，扔给和程溢比试的那位方先生，“就交给方先生算算吧，对了，方先生，请问你适才的结果是多少？”
姓方的年轻人慌里慌张地站起来，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回，回杜爷，小人算的是八…八百八十八两八钱，不知，不知是否正确？”
杜宁昆拍掌道，“分毫不错，方先生不愧是杜家庄最年轻的秀才，把验证一事交给方先生最合适不过了。”
程溢拦住正欲反驳的杜宁朝，示意他不必开口。
其实验证之事交给谁都无所谓，因为，只要他在场，就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地捣鬼。
他们这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人，终究还是太小瞧他了。
程溢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坐回到椅子上，双眼眯起。
方有才当然知道杜宁昆的意思，他验证的答案可以是任何数，只要不是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