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帕科利特又再次将电话打了进来。

    伯德气道:“没死你告诉我做什么?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等她死了再打过来。”

    反手又是一挂。

    帕科利特的电话锲而不舍地打了进来。

    “智脑管家炸了,那个智脑管家是联邦特意送过来的,必须由您签发文件再次向联邦申请新的智脑管家。”

    慕时的智脑管家是和她身上植入的芯片一体,不是市面上可以随意买到的智脑,需要向联邦重新申请。

    “怎么就没炸死她。”伯德深感惋惜,要是炸死了他还省事一点。

    “不仅如此,她的公寓被爆炸夷为平地,需要给她安排一个临时住处。”相较于伯德气得哇哇叫,身为秘书长的帕科利特较为理智。

    “给她脸了,这破事我不管了,她有能力逼得智脑管家都自爆了,难道没能力找个住的地方,睡大街去吧。”说完,伯德又一次挂掉电话。

    帕科利特叹了口气,现在只要涉及到慕时的事情,伯德就容易被激怒。

    一旁的警卫队员问道:“秘书长,将军是什么意思?”

    “算了,今天晚上不用管她了,让她自生自灭,算是给她一个教训,明天你再派人去将她带回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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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时怎么可能如他们所愿真的睡大街,此刻的她正悠哉悠哉地敲着小酒馆的大门。

    郁玦那个人似乎有点怀旧,不仅将小酒馆打造成2层带阁楼模样,连大门都是木质,也没有门铃,每次都要她手动敲门。

    开门的是阿勒丁,“晚上好,慕时。”

    慕时招了招手,一个闪身,从阿勒丁的身旁挤了进去,身形敏捷。

    夜色已深,郁玦穿着睡袍,手中拿着一杯红酒,坐在椅子上,左脚搭在右脚上,听到慕时的动静,斜睨了她一眼。

    慕时时常在小酒馆厮混,但是通常郁玦都穿得整整齐齐,这是她第一次看他身着睡袍悠闲的样子,可惜,一丝不苟的郁玦连穿着睡袍都没有露出一丝春色。

    阿勒丁已经快步走到慕时面前,阻挡她的视线,“慕时,我们已经关门了。”

    “挡什么挡,你们老板啥都没露,你不用这么严守。”慕时拍了拍阿勒丁的铁皮身体,这对主仆至于对她这般严防死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