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彬起身後从电视旁的小冰箱取出一罐未开封的矿泉水,然後从口袋取出一粒安眠药,弄成粉末後加进水里喂给昏睡中的林继方喝下。

    然後他又拿出手机走到房门外打电话,一接通後马上劈头说道:「小少爷让人下了药,你应该心理有数是谁g的吧。」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过一阵後才发出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你现在就过来和我报告。

    「知道了,等我将人送回去後就过去。」

    收上电话,赵泽彬回到房间,他将其中一个尚未毁掉的窃听器关起收到上衣口袋中,然後拨打服务电话让柜台替他们叫了辆车,车一到就把睡到不醒人事的林继方塞进车里,便一路护送他到家。

    回到林继方所住的公寓,赵泽彬从口袋拿出偷打的钥匙开门,他将趴在身後的人一路背回床上,替他换好上衣、盖好被後才将大门反锁离开。

    他故意选择搭大众捷运隐藏行踪,甩去跟在他身後的r0U脚徵信社菜鸟的跟随,又转了两班公车才到达目的地。

    抬头望了眼前有五十几层的商业大楼,他不从正门进入,反倒从侧门搭了直达电梯到顶楼,秘书将人领进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後就自动退出,留下赵泽彬站在铺了厚厚的铁灰sE地毯上四处张望。

    这是赵泽彬第二次站在这里,和第一次一样,他还是为这二十多坪大空间、装潢走奢华路线、全为一人所用的办公室而啧啧称奇着。

    「为什麽这麽慢?」木制大方桌後的真皮转椅上坐了一位中年男人,他的发已露诸多银丝,面容严峻且不苟言笑。

    「我总要甩开那些不会跟踪的白痴吧!」赵泽彬面对他的严肃一点都不以为然。在这张脸上他可以看到似曾相识的轮廓,长时间与这种人相处下,嘻皮笑脸就是对付他们的最加利器。

    「那是怎麽一回事?」

    他将如橡皮擦大小的窃听器取出来,然後从头播放,一开始是一段杂讯,几分钟後才听到林继方与一个nV人的谈话,约莫听了五分钟後赵泽彬将窃听器关掉,并对中年男人说:「他离开公司一阵子我就接到一通匿名电话打给我,说小少爷有危险,原以为是恶作剧电话,但发现他人真的不在公司後我随即播手机给他,一到那间旅馆就看到他被人下药动弹不得。」

    男人皱紧眉头不语,赵泽彬又继续补充:「虽然他没有说,但窃听器里的nV人很可能就是他分手的nV朋友,你想想看谁有这能耐可以威胁找上那nV人,然後要她把小少爷骗过去?」

    「你不是已经有谱了?」男人不悦地一瞪。

    赵泽彬无所谓地一笑,然後道:「争产这种事真是千篇一律,不择手段到令人心寒,当初要不是继方疼那nV人要你替她安排工作,我想也不会被他两个哥哥抓到把柄……」

    男人无心听赵泽彬揶揄,只是关心地松了松紧绷的脸问:「人有事吗?」虽然有赵泽彬在他知道自己不必担心继方的安危,但他忍不住就是问出口。

    「哼,被人下了cUIq1NG药,」他先冷笑,後对着男人说:「既然通知我,那肯定是将我当成对象,他们是想拍些不堪入目的影片送你呢。」

    男人沉下脸sE,相当不高兴,「怎麽解决的?」

    「当然是用手帮他,不然还能怎麽解决?不过我也玩得挺开心就是。」赵泽彬痞痞的摊开双手给他看。

    「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同X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