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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

    小舞抬起小脑袋,听得发晕,黛眉微醺。

    “爸爸,为什么?要小心唐三啊...”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是我们的仇人吗?”

    “是的。”杨凡冷板起脸,连忙点头。

    小舞这话说到心坎里去了,也算是仇人。

    他老陈吐出一口气,要让这小妮子明白,唐三多么狠辣、心机。

    “这个唐三,将来会是爸爸的对手。你若是想为爸爸分忧,就好好待在他身边。

    潜伏起来,日后我们父女里应外合,便可轻易擒拿。”

    小舞狠狠点着下巴,信誓旦旦答应。

    见目的达到,杨凡总算舒心一笑。

    看这样子,已经成功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小舞断然不会被唐三轻言两语哄骗了,反而可以利用间谍的身份,潜伏在身边,说不定日后是一道棋牌呀。

    他曾经在武魂殿,也培养过许多耳目,安插在各大帝国,充当眼线。效果出类拔萃,甚至可以做到无声灭邦...

    三天后。

    小舞捻起小布包,一顾三回头,走入略显破旧的校门。

    粉红的瞳孔空灵依依,荡漾出杨凡的身影。

    “爸爸...小舞会活出个样子的...”

    人群中,杨凡头戴枯叶斗笠,衣着朴素,默默注视红锈斑斑的铁门。

    直到小舞身形被人群吞没,他才转身离开。

    这步棋已经稳了,不到绝杀的那一刻,他是不会用的。

    倘若比比东将寒刃捅杀向杨凡,没人会提防自己最亲近的人,而这一击,往往最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