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伺候爷的?”

    “这就是你在永春侯府浸淫十六年,学的好规距?”

    他俯身凑近在她脖颈出,嗅了一口馨香,语带沙哑道,“传说中艳绝天下,知书答礼的于五小姐?”

    他果然早就知道了。

    她本该害怕的,可他言语中并无责难之意。

    脖间传来一阵痒,温萦柔微微别过了头。

    她指间感受着他强有力的脉搏跳动,在他怀中打了个激灵,垂着眼眸,紧咬着下唇,话音轻颤道,“无论奴婢以前是何身份,眼下二爷才是奴婢的天。”

    她将手从他掌中挣脱出来,紧攥着暗袋在他眼前现了一眼,又迅速放下,“方才奴婢听闻二爷改了今日的行程,不去户部,要改道去军中议事,想来用不上暗袋装章印,奴婢便想着将其取下来,如此才耽误了功夫。”

    宋楚平丝毫没有听进去她的解释,只满眼火热地盯着她。他以往从来不近女色,但也不代表无欲无求,经不起一个娇软美人的如此撩拨。

    更何况,他对这女子,的确起了几分心思。

    她现在是他名义上的通房,本就是给他消解用的,要了,也就要了。

    只是眼下,俨然不是行乐事的好时机,他想了想急待处理的政务,眸中暗了暗,也罢,今日暂且先放过她。

    宋楚平掌心一松,放开了她的杨柳腰,“你如今既然是摄政王府的人了,那你以往的那些什么侯爷哥哥的,最好全都不要往来。”

    “好好跟在爷身边,自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温萦柔心中一凛,退后一步恭谨回道,“是。”

    紧而迅速转身,趁取鹤氅的功夫,将那个暗袋藏在了袖口中,她托起鹤氅罩在宋楚平身上,站在身前帮他系披帛。

    宋楚平低头,便瞧见她纤长的眼睫,在眸下扫出一层暗影,睫毛轻颤几下,似乎将他的心都颤得痒了几分。

    真是个妖孽。

    难怪梁鸿云那厮,对她魂牵梦萦,不能忘怀。

    他眉头轻蹙一下,干脆别过了身,自己抬手系上了披帛,祥装淡淡道,“青竹院的婢女都唤为竹。”

    “爷现下懒得替你想名字,你干脆就改回你的本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