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听言已经射得有些脱力,上身原本整洁的衣衫也蹭上了一大片的尘土,不再洁净。他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宗听言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这么多年都不对情欲之事感兴趣,可到了这个妖怪的手中,他却只能毫无尊严地抖着屁股,呻吟嘶吼地喷着精。宗听言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自厌,他实在厌恶这样无法控制自身,只会像野兽一样发情摆臀的自己。但他的情绪还没有维持多久,便听见自己两个好师弟的话,竟是要从后头翻进死胡同内!那岂不是要将他衣不蔽体,精液横流的模样瞧得一清二楚?!宗听言心头一个猛跳,猛地撑起瘫软在地的身子,立刻厉声拒绝:“不可!”已经开始转身朝外走的小师弟听到声音转过头,立刻惊喜地扯了扯身旁二师兄的袖子:“你看!大师兄被我们扯出来了一小段!”二师弟的思维没有小师弟的这么跳跃,皱眉问一脸焦急的宗听言:“大师兄,为何不可?”宗听言还没想好措辞,就听见耳边又灌进一道细微的笑声:“是啊,为何不可?”“是因为害怕在师弟们面前颜面扫地吗?别怕呀道长——”林星果手指勾住他已经停止摇晃的鸡巴,让它一下一下撞在坚硬的墙上,“让小小宗和师弟们打个招呼吧。”宗听言柔软的大龟头撞上墙面,疼痛瞬间冲上大脑。他立刻偏过头,试图将不堪入耳的话语统统赶出脑内。可林星果的话像是如何也挥散不去的魔咒,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他的处境与现状——流满了浓白精液的地面,混乱不整的衣物,以及摇摇欲坠的尊严。身下原本已经软去的性器被小手带着,一下一下地与墙面碰撞,竟是让已经射过几回的鸡巴再次耀武扬威地硬了起来。宗听言又痛又爽,紧紧咬紧了后槽牙,下颚变成了紧绷的弦。他强忍着,终于勉强控制住蠢蠢欲动的身体。宗听言脑子一片混沌,羞耻与难堪令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但他也无法给出绝妙的理由,只能支支吾吾地糊弄过去:“不可……翻墙、会中计……会、唔!变得像我一样……”两个师弟平日里听惯了宗听言的嘱咐,心底不自觉地相信他的话。此时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放弃了翻墙的想法。小师弟哀嚎一声:“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师兄就这么卡在这里吧!”二师弟有些憨厚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幸好宗听言的师弟们都是正经的老实人,平日里都没有看过什么奇怪的文学作品。不然但凡来个懂行的,怕是一眼就能够看出宗听言正在经历什么。宗听言没有被两个师弟发现异常,自以为掩藏的十分好,实则不然。他面色潮红,说话时口中还会喘出暧昧的白雾。不仅仅是白皙的脸,就连衣领处露出来的些许喉结,以及撑于地面的指尖都泛着诱人的浅粉色。宗听言像一块浸泡在粉色液体中的白玉,浮浮沉沉,不经意间表露的青涩与别扭都是比裸露更好的勾引。小师弟并没有纠结多久,他重新架起宗听言的胳膊:“既然师兄说翻墙不行,我看还是把他拔出来吧!”他完全忘记了刚才宗听言痛苦的叫声,哼哧哼哧地开始用力:“刚刚拔的时候不是挺有用的。”他一边拔,还一边招呼旁边叫上呆立的二师兄,堪称豪情万丈:“二师兄,冲啊!大师兄就要靠我们营救了!”原本有点脑子的二师弟被他这么一弄,顿时也晕乎了:“哦哦,来了!”宗听言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续,顿时有些慌了,他刚想开口制止,但变得软乎乎的墙壁又让他被拔出来一小截!而致命的是,因为他的身体被两个师弟用力拔出,胯下硬起来的鸡巴竟然不小心挤进了软黏的墙内!鸡巴前端严严实实地陷入包裹中,汹涌的快感顺着龟头传递到大脑,宗听言瞳孔再次震颤不已,口中溢出有些变调的声音:“别、唔啊——!”两个师弟赶紧回头,看见宗听言的模样又吓了一跳:“师兄!”宗听言一天之内得到了师弟们馈赠的多次惊喜,已经开心得不成人样。他为了制止师弟们的动作,双手用力按住地面,一条条暴起的青色血管顺着手背爬进规整的袖口,手指的关节也狠狠屈起,五指与手掌在地面摩擦得通红一片,丝丝血迹从破裂的皮肤中渗出,随着拽动在地面拖出长长的血痕。即使隔着衣袍,也能让人感受到宗听言手臂上爆发出的蓬勃力量。他神情有些狰狞,舒爽与狠戾在面上交错闪现,能从侧面窥见他咬紧的牙关,每咬一次都是他对体内肆虐快感的压抑与忍耐。林星果不再说话,只控制着变软的黑墙,在两个师弟凑近询问的时候悄悄裹上宗听言的整根鸡巴。他特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给了宗听言一种墙后只有自己,不论做什么其他人都不会看见的错觉。宗听言的鸡巴突然被裹紧,坚硬如铁的黑墙此时的触感竟然状似果冻,亲亲热热地贴上滚烫坚硬的性器,密密麻麻地挤进鸡巴的各个隐秘的缝隙。他的身体本就比常人还要敏感,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鸡巴更甚。而黑墙变成杯状,一股脑的缠上他全身防线最不稳的地方,宗听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被黑色的物质裹得严严实实。一阵阵爽意从连接处传来,他已经有些沉浸其中,可那黑墙却不再动弹,师弟们也松开了手,一脸关切地询问他的情况。好爽……还想要……可没有人在动了,只能自己动……宗听言的脑中浑浑噩噩地想着,积压多年的欲望让他对此难以抵抗,他的防线有些松了,开始小心翼翼地扭着腰,旋转着操着面前的墙壁。他的身体柔韧,扭腰的同时带着屁股一起扭动,十分诱人好看。而他也不忘回答师弟们的问题:“没、没事……哈啊……先回去、找师父……”小师弟与二师兄对视一眼,不太认同道:“可是大师兄一个人呆在这,状态看起来也十分不好……”宗听言被两道灼热的视线注视着,竟然诡异地感受到了不同凡响的刺激。这可是对崇敬他的师弟们啊……但他竟然面上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话,鸡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毫不害臊地钻进墙壁内。甚至……他的鸡巴就直直对着两个毫无所知的师弟……宗听言应该感到羞愧,应该立刻停下来的。但事情一旦开了口子,便再也止不住了。他恍惚间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也听见了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轰然崩塌的巨响:“走、走……呃啊!”宗听言见到二人无知无觉的模样,像是有了倚仗,小心翼翼顺时针转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竟然开始变本加厉,变成了微微使劲的前后挪动!他死命忍住喉间的叫声,撑在地面的手臂也因为鸡巴摩擦软嫩墙面而有些微微颤抖。两个师弟纠结得不行,如果宗听言上身的衣袍也散开的话,他们就能看见他不断收缩的腹肌,以及摆臀时若影若现的腰线。但他们看不见,只能听见宗听言越来越嘶哑的声音,以及时不时泄露的……有些痛苦的呻吟?小师弟不知为何感到了些许的尴尬,大师兄这个叫声也太奇怪了,他从来没听过男人能叫得这么好听……这么勾人的……就好像……做坏事时才会发出来的声音……小师弟被自己的想法惊得不行,赶紧甩了甩头将想法挥散出去。长兄如父,他怎么能这样想他的大师兄!是他太脏了!小师弟思及此处,突然有些不敢直视宗听言,拉着二师兄丢下一句“那我们去找师父了”就要往外走。二师弟却不是很乐意,固执地站在原地不肯走,和小师弟两个争得面红耳赤。而卡在墙内的宗听言也顾不上他们了,不论是扭腰还是摆臀,积攒的快慰都令他几欲疯狂。小幅度的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他的鸡巴和内心都痒得不行,根本无法忍受,见二人还在磨磨唧唧,更是怒声吼道:“走!”两个师弟顿时想到了在道观被师兄抓功课课业的凄惨时刻,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往外跑!而宗听言在吼出这道声音的瞬间,屁股就开始用力往墙上一怼!两个师弟将他拔出来了不少,这让他有些不方便动作。但鸡巴全部插进墙内深处的时候,宗听言还是忍不住发出一身满足的谓叹:“嗬啊……好、爽……”他见到两个师弟屁滚尿流地往外跑,更是毫无顾忌,劲瘦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摆动,腹部哐哐撞在还是坚硬的墙面,发出一阵阵剧烈的声响!他墙后的身体不着寸缕,只有背后一片空荡荡的外袍挂在腰上,胯前的素袍早就在黑墙裹上来之时被溶解成灰烬。宗听言哪怕理智崩断,却依旧将声音尽力压至最低。他似乎总是个善于隐藏压抑自己的人,而林星果总是会毫不留情地将他翩翩君子的面具打破。宗听言常年锻炼,身体本就蕴含力量,平日里不显,做爱时便一览无遗。他刚开始的时候将鸡巴用力插进最深处,极速地、忘乎所以地干着面前的墙壁。由于速度过快,他的鸡巴会狠狠怼进去,抽出时却只会抽出一小截。这快到如疾风骤雨般地动作,让他的屁股像是灌满了水的白色气球, 被人抓在手里快速地上下晃动着,十分的有弹性,色情至极。不过他并不是被人类的大手控制住,他的水气球 屁股是被自己的鸡巴牢牢抓住,是他自己的欲望迫使他疯狂地晃动操弄。极速的晃动令屁股的表面摇出极小极细的波纹,抽出时水气球会沉沉地坠下去,用力插入时又会猛地往上一抬,如此反复,气球几乎承受不住地快要炸裂。宗听言的身体并不能承受住过于强烈的快感,他的阈值过低,稍微激烈的动作就会让他的射意上涌,更别提他此时被刺激得眼眶通红,腰臀顶弄的架势像是要把墙壁操穿。“唔唔!太爽了哈啊……不行……呃啊啊啊!”宗听言开始还紧紧咬着唇,将已经停止流血的下唇再次咬破,血腥味顿时溢满他的口腔。他像是终于找到机会张开双唇,清亮醇厚的嗓音带上了不明意味的娇媚,叫出来的声音任谁听了都面红耳赤。他不再极速插弄着黑墙,而是开始用力将鸡巴抽出,只剩一个龟头浅浅停留在小口,下一秒又恶狠狠地插入!宗听言低头紧闭着眼,蹙着眉心用力鞭挞着,屁股的波浪开始变大,回弹得也更慢,但看起来却更加可口了。他屁股侧面用于用力过度而深深凹了下去,臀大肌不停地收缩,昭示着他被快感煎熬折磨的现状。“想射、哈啊!要射了……唔啊啊啊——!”宗听言屁股用力往前一顶,气球像是撞上了坚硬无比的石块,轰地一声炸裂,颤出消亡前最为激烈的波浪。他原本垂落的头猛地抬起,露出神智不清且涨红的脸。宗听言最后往前一插的时候,承载着他鸡巴的墙面竟然被桶开一个小洞,正正好卡住他的根部,容纳他的性器翻山越岭地来到主人的面前。他跪在地上,双手已经离地,劲瘦的脖颈与上半身像只优雅的天鹅般高高扬起,忽略他面上的神情,原本该算是优美的,可他的胯下却猛地穿出一根冒着热气的肿胀大鸡巴,朝着方才师弟们站立的地方噗噗地喷出一大股精液。宗听言的屁股紧紧贴着身后的墙面一缩一缩地颤抖着,鸡巴捅穿墙壁,在空中上下跳动,朝地面各处喷洒着精液。他的骄傲尊严都像鸡巴前的墙壁一样被他自己用力捅穿,事实摆在面前,宗听言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承认——他的骨子便带着淫荡、不堪与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