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联想到了家族莫名其妙走霉运的事,黄支昌的心脏重重跳了几下,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他只不过胡思乱想了一下,玄学大师已经快走出内院,黄支昌回过神儿来,急忙忙地追上了上去。

    追上玄学大师的脚步,穿过祠堂大院第一道门墙,他从背包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钞票塞给玄学大师:“大师辛苦了,这是一点车马费。”

    翁先生看了一眼黄家主递去的钞票,那一扎应该是十万。

    三算先生出了黄家的祠堂大门,刚嘘了一口气,看到黄家主递来的“车马费”,脸都变了,像避瘟疫似地闪避开。

    “黄先生,小老儿道行浅,贵宅之事无能为力,断不敢收什么辛苦费,黄先生请另寻高明,小老儿告辞!”

    他生怕翁先生再帮黄家主挽留他,小跑着下台阶,边疾行边表示歉意:“瓮兄,我道行太浅,有负所托了。”

    玄学大师不收辛苦费,还急着离开,黄支昌的神色骤变,难道出了什么意外,那位十分恐怖,所以惊得玄学大师都不敢与她交峰?

    他的心尖都颤抖了起来,疾跑着追翁先生,一边跑一边又掏了一扎钞票,追上翁先生,将钞票扎塞给翁先生,请翁先生代自己送玄学大师。

    翁先生没办法,先接过钞票扎拿在手,疾奔着追上三算先生,陪他走小道离开黄家世居地。

    三算先生知晓翁先生追来了,也没有说什么,等他追上来带路,随着人头也不回的疾行。

    两人七拐八弯的穿过几条巷子,走出了黄氏世居之地,再过穿过一条小街,直奔大道。

    直到走得离黄氏世居之地很远了,翁先生才将黄家主托他带来的钞票递给三算先生:“三算先生,你千里迢迢而业,这是你该得的辛苦费。”

    “别别,千万别给这个。”三算先生连连摇手:“翁兄,这钱我是不敢沾的,你也千万别收取什么辛苦费,黄家的东西莫沾为妙。”

    翁先生脸色也变了:“三算兄,黄家……不妥?”

    “不妥,大大的不妥,”三算先生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才凑近压低了声音:“在黄家祖坟与祠堂内,我的法器罗盘指针一动不动,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三算兄,罗盘指针不动,是不是喻意大凶?”翁先生心情复杂。

    “罗盘指针乱转,那是阴气过重,代表着邪祟出没,那种事我见过不少,唯这罗盘指针不动,却是我生平第一次遇见,黄家只怕是做了什么极损阴德之事,招了天怒人怨,可能是苍天有眼,不许我这等人妄测,更不许人再助纣为虐。”

    三算先生仍心有余悸,又望了望天:“翁兄,我昨天来时也推算过一切如常,今早这天便变得大不寻常,再从法器所示之象看,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离去为妙。”

    “三算兄,真有那么严重?”

    三算先生又观望了翁先生面相,面色沉了沉:“翁兄若无非得留下的理由,也赶紧脱身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