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要回来,这当然是好事,卢卡本身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呛Alpha呛惯了,养成个无论典狱长做出什么决定都要先在嘴里或心里吐槽的习惯。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Omega总觉得心里隐隐约约有点不安,直到看见这封信才感觉一颗心脏落回肚子里。卢卡知道下面那些人的消息多灵通,奉行在纸面上的规则压不住穷凶极恶的罪犯,哪天下面闹起来杀红了眼,把他也砍死在血泊里也说不定。

    到时候他能怎么办。卢卡单手杵着腮,另一只手闲不住的探出根食指去滚那瓶抑制剂,古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他总不能宁死不屈吧?

    只好含泪当个小叛徒,给大伙带路喽。

    Omega真的开始思考起来。虽然说阿尔瓦对他不薄,但是他给他睡也睡了做也做了,有时候对方兽性上来掰着他腿顶个四五次,顶得他哭泣不止还不停下,顶得他小腹腿肚酸涩肿痛,更有一次直接让他困倦到睡了一整天。他哪里欠他的?那些饭啊书啊暖气啊——不都是他拿身子换的吗?

    卢卡想着想着就有些疲倦,发情期的惰怠很好的体现在了他身上。夕阳就要下去了,橙黄的余晖描摹在房间深处的床榻上,上面搭着的松厚毛毯和软枕显得分外有诱惑力。

    他觉得应该睡一觉,于是去睡了。

    模模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手覆盖在他脸颊上。卢卡迷迷瞪瞪地撩开一线眼皮,借着屋里点燃的灯台看见Alpha正俯下身来,额前的金发垂落,目光柔和,“睡了多久?”

    “没睡一会。”

    他还没彻底清醒,小声喃喃着,侧过脸扬起胳膊,准确勾在阿尔瓦脖颈上,“你不是明天才回来。”

    “昨天一天都是暴雪,大约是送信人耽误了。”阿尔瓦说,顺着他的动作蹲下身来,一边用胳膊环住他一边把鼻尖埋在他脖颈,“我很想你。”

    卢卡心里一沉,干枯如井的双瞳溢出水波般摇晃起来。还不待他说点什么,阿尔瓦就自顾自覆到他身上,带着茧的手掌从衣服下摆摸进来,温热的掌心贴在他的肋骨上走了一轮,又向下去解他的裤子,“抑制剂才打了一支……没觉得难受吗?”

    “前天深夜发情的。”Omega应着他的动作敞开双腿,露出娇嫩粘湿、一张一翕的穴口,“二十四小时一支嘛,我想睡醒再打……不过用不到了。”

    阿尔瓦正往他体内埋入一根手指,听到这话愣了下。Alpha指节如竹,很轻易就能蹭到卢卡挨不住的那点,于是打着转在那研磨,托着Omega的后脑让他扬起脸和自己接吻,坏心眼地明知故问,“怎么用不到了。”

    “……”

    小孩哑了口。他正在发情期,脸本就泛红,被这样一问那种羞愤欲死的红色几乎要从面颊上淌下来。阿尔瓦的手指依旧埋在他体内作祟,把他插出断断续续浅淡的呻吟,“那、你……嗯……”

    空虚的甬道热情地包裹着深入的两指,Alpha起伏清冽的指根关节在穴口撞出湿靡的声响。典狱长的唇瓣蹭在他耳侧,滚烫的呼吸烫得他全身发麻,“因为老师回来了,是不是?”

    “啊、啊嗯……”

    太过分了。太可恶了。卢卡在又一次被撬开唇关时想,怎么能这样呢。这算不算衣冠禽兽?挺立发痒的乳尖隔着布料蹭在典狱长硬挺的制服上,他脑子里一阵混沌一阵清明,叫了没两声就感觉身底下什么东西捅了进来,简直把发情期以来盘踞在后面的那点饥渴感全撞出去了。

    连着他的神智都要被撞出去了。Omega无意识地绞紧后穴,能感受到一寸寸碾过着黏膜的、狰狞的柱身。阿尔瓦扶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亲吻毫无章法地落在小孩的额前、鼻尖、唇瓣、嘴角,简直有点一切从心一切从欢的意思。Alpha一边吻一边喘着粗气低唤他的名字,深深地顶进去,又缓缓地往外抽,细细感受紧致的甬道缱绻地攀附着他的性器,让卢卡怀疑阿尔瓦想要把自己当成一只蚕宝宝抽出丝来。

    他唤得越来越急促,一声声卢卡的尾调都略显颤抖。发情期变大变软的生殖腔顺势就被顶开,阿尔瓦第一次进入这个地方,被狭小的入口夹得一阵颤栗,刹车忍了忍才没立即射在里面:“卢卡、这、这里开了……”

    Omega眨眨眼,湿润的双瞳里几乎有泪珠落下来,“那就进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