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爷色丨诱得坦坦荡荡。

    顾长安不由得想,他们家白七爷在做老虎精的那些年,都在外面学了些什么东西?

    他呆站着不上床,那毛绒绒的尾巴尖就翘了翘,又拍拍被子:“长安?”

    顾长安抬眼看着白七。

    白发的少年人有着刀尖一样锐利的眉眼。一双蓝眼睛看着人时,总是蕴着寒冰。可这样冷冰冰的一双眼睛,看他时却永远温和。

    是那冰川霎时间化作春水,盈满了春日阳光的暖光。

    这样一双眼,再配上那对毛绒绒的小耳朵。便是只有十分可爱,都化作了万分可爱。

    “你……唔!”

    顾长安刚吐出一个字,眼前突然天翻地覆。

    粗壮的老虎尾巴缠到了腰上,将人一拉一扯,白七在床上再一搂一转,就将长安牢牢地压在了床面上。

    “长安。”老虎精的蓝眼睛盈满笑意,“作何不做声?”

    老虎精在被窝里躺得暖洋洋的。他俯身过来,直将顾长安也引得热了起来。

    “……你犯规。”顾长安颤着声道。

    “哪有?”白七俯下身,温柔地蹭着顾长安的脸颊,“我只是在争取自己的正当权利。”他说完,埋首在长安的颈项,低声笑了起来。

    他声音贯来悦耳,这般压低了在耳边轻笑,顾长安听着直觉一股酥麻感自背心而起,直袭天灵盖上。

    “你……起开。”

    “我不。”白七侧过脸,轻轻吻了吻他的耳朵尖,“长安,我的。床,也是我的。虎虎睡得,我亦睡得。”

    顾长安被他亲得浑身僵硬,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子说:“再不起来我揪你耳朵了。”

    “你揪。”白七微微侧头,又用老虎耳朵去蹭长安的脸。

    老虎精的耳朵毛不如小猫咪柔软,反而带了点些微的硬度。慢慢蹭着,直蹭得人浑身发痒。

    顾长安把手放在他耳朵上,却没能揪下去,而是反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有些难耐地说:“你别再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