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林绥站在窗前,目送着挂着属于北域洲黑啸的车牌号的车辆远去。

    面上勾起一抹笑意,好自为之吧。

    宋宁初打开门,问道:“怎么了,叫我上来。”

    林绥转身挺认真的看着宋宁初:“别正面跟余欢她们杠上。”

    宋宁初上前一步,眸子注视着林绥的眸子:“你这是,干了什么了?”

    “下春药?”宋宁初接着问,说出这句话时,她觉得莫名的爽快。

    林绥掩唇干咳了一声,“我怎么会在她身上浪费春药,我有那么缺德?”

    说完她又顿了一两秒:“是慢性毒药。”

    宋宁初:“……”行吧,你说的都对。

    林绥特意告诉宋宁初这件事就是担心余欢那行人找宋宁初要挟她,宋宁初不怕死,就是自行了断也绝不会留给仇人要挟林绥的筹码。

    林绥的药,是她自己特制的。

    ……

    寿宴结束,所有人都各回各家了,车上,林绥告诉林画船,生意上的难事可以找孟诉,他必然出手相助。

    林画船闻言,忙问林绥是不是和孟诉有情况,林绥表示不想说这个八卦的爹,回了一句“没有”后,便没有再说。

    林屿则在摆弄他的黄金VIP卡,林画船想要,他愣是没给,林画船看看都不行。搞得林画船白了他好几眼。

    ……

    校活动开始的前一个星期,班级里的主舞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请了半个月的假,班里同学急得不行,挑选着谁可以担任主舞。

    尤其是文艺委员,头发都抓掉几根了,苦恼的不行,将近抓狂的状态。

    评委给每个班级的每个节目评分主要看主舞的表现和与其他人的配合,最后取班里所有节目的平均分。

    所以,主舞的经验,能力,团体意识都必须出众,好不容易选出两个,一个是文艺委员自己,她在别的节目,一个又请假了,这让她怎么不愁。

    “啊啊啊。”文艺委员抓着头,想着要不要取消这个节目,可是大家努力了这么久,她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