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前世记忆,北疆、南疆,几十年里,争斗不断,尤其南疆,神秘诡异,非常排外。

    “多谢。”收起信物,云绾歌就要走。

    杨少卿叫住她,“云姑娘,你莫不是想去找你爹?”

    “嗯。”虽说,北疆比南疆稍稍好些,可是,云长卿一个人去,她哪里放心。

    杨少卿蹙眉,“你爹他,昨儿就跟我的镖队出发了。你现在怕也不好撵上。”

    “跟你的镖队一起?”云绾歌顿时有了希望。

    看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顿时显出兴奋的光辉来,杨少卿笑了。

    真是个孩子啊,他又继续道,“这样,如果云姑娘信的过在下。三日后,再到本镖局来。届时,在下带你一起。往郓州与你爹会合。”

    “三日后?”云绾歌狐疑的瞅着他,“你确定?”

    杨少卿笑了笑,“因这几日,我有件事要办。三日后,我再出发,届时另走近路,与镖队会合郓州。如果云姑娘愿意,可以同行。”

    “好。”云绾歌的心总算落了一半,“多谢杨镖头。三日后,我再来找您。”

    “嗯。”杨少卿微笑着应下。

    彼时,天渐渐亮透,一缕晨阳透过木窗照进了屋内,窗外树上的雀儿也开始叽叽喳喳的唱起歌来。

    萧若水有些疲倦的坐起来,听着窗外山野钟声,有些恍惚。

    昨晚做梦了,梦很乱,有她自由洒脱的现代生活,亦有她处处小心的庶女生活,唯独少了她跟他的。

    咚咚咚.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还有连奕骁急切的声音,“萧姐姐,是我,你还好吗?”

    “哦。”萧若水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抬头,冲着门口胡乱应了一声,“奕骁,我还没起呢。你先回屋,我待会再去找你。”

    连奕骁盯着门框,有些愣神,澄澈的大眼睛里慢慢有了湿意。

    他痛恨自己,定然是昨日自己太没用,让萧姐姐嫌弃了吧。

    是啊,从小到大,她总是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