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白偏了下脑袋,问:“你说的,我想要什么都行?”

    赫渊点头:“是的。”

    桑白故意说:“那我想要你明天别在监视我。”

    赫渊一窒,望着桑白不语。

    桑白催促:“不答应么?”

    赫渊:“.......一天的话,也可以。”

    又补充道:“我不是在监视你。”

    作业确实很少,只不过桑白大脑昏沉,身体乏惫完全看不进去题。

    他在赫渊无奈的眼神下,敷衍着那笔瞎写着答案,很快填满了一张卷子。

    赫渊以为桑白在故意气自己,又看他实在精神欠佳便放了水,让桑白早点睡了。

    结果第二天,桑白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睡了一晚上,没有精力恢复身体反而更加疲惫。脑袋又沉又重,浑身上下肌肉酸疼无力,还一阵阵发冷。

    葛榕早起去外面买的早晨回来,看到桑白有动静喊他起床:“小白,今天又起晚了,快洗漱过来喝点豆浆,咱们赶紧去学校。”

    同样的声音,只不过声调偏高,语速稍快。

    是葛榕。

    赫渊还真的离开了?

    而且,房间里确实感受不到任何赫渊的灵力。

    桑白问葛榕:“赫渊呢,他真的回去了吗?”

    葛榕:“是,他说他今天有事,让我照顾好你。哎,你声音怎么了?”

    桑白努力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还是没有力气,恹恹的回答:“我冷。”

    葛榕奇怪:“冷?房间挺暖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