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觉自己多说多错,害怕再惹恼麻破,窦缚闭上嘴,却也没有坐到后面去,可怜兮兮地挨在车门处。

    看着伸手都碰不到的麻破,窦缚想悄咪咪地拉近点距离,刚挪动一点就被发现,被麻破瞪一眼又不得不回到原来的位置。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是在面壁吗?

    --小麻哥想反攻?

    --啊啊啊太娇了!这是什么傲娇受!

    --不行了,笑得肚子痛,老豆居然不知道小麻哥想反攻?

    --啊啊啊!老豆你给我支棱起来!狂帅酷霸跩地亲哭他!让他老实点!

    --老豆你快霸气地去把小麻哥拉到怀里亲,他绝对不记得生气!

    --有人记得大明湖畔的手卡吗hhhh

    --角落里的导演好可怜哦。

    --我依稀记得老豆说想确认关系?你们这不比真的情侣黏糊?笑死,名分根本不重要!

    --哈哈哈,这就是没有不想反攻的受现实版吗?

    面包车很快就进入乡道,路边的树多了起来,远处云雾之中还能看到几座山,景色非常地好。

    麻破偶然看向窗外,一眼就被吸引住,下意识找相机,想起他没带来有些遗憾,只好拿出手机拍几张,聊胜于无。

    趁着麻破在专心看外面的风景,窦缚壮起胆子坐到他旁边,也和他一起看。

    麻破自然是感觉到他的靠近,倒也没有说什么,就算手被窦缚牵着也没有反抗。

    过没多久,远处的山越来越近,窦缚小声问:“蒸蒸,你刚刚为什么生气?”

    “我叫你老婆你乐意吗?”麻破轻哼,“大男人,叫什么老婆?”

    等等。

    窦缚总算明白他在介意什么,这种称呼问题,他自认一般要在床上解决,可惜麻破不给他机会表现。

    直觉告诉他,想把人拐上床,就得先顺毛,上下的问题在嘴上争一点意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