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灼十分镇定:“父亲怎知我造假?拿不出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封琦筠此时已经章法全无,心乱如麻。

    “证据?哪来的证据?那卖身契明明早就烧了的……”

    “老爷!”

    封琦筠话音未落,一个尖利的女音打断了他。

    解阮阮换作柔情似水的样子,仿佛方才尖叫的不是她一样,娇滴滴道:“老爷,咱们改日再来吧?”

    封解语拉着弟弟的手,也走到封琦筠身边:“爹爹,咱们回去吧?”

    …………

    走到花家门外,封解生一把将封解语的手甩开,封解语似乎已经习惯了,并不以为意。

    封琦筠万分焦急:“阮阮啊!你那卖身契不是咱们亲眼看着那人烧掉的吗?怎么如今却跑到了花清灼的手里?”

    解阮阮柔声细语:“奴家也说不清,许是被那小贱//人骗了,许是那人骗了咱们。”

    封琦筠握住封解语的手,老泪纵横:“解语啊!爹爹的解语花!爹爹没本事啊!让你在议亲的年纪议不到好人家!”

    封解语心中想着:你的确没本事。

    口中却道:“爹爹莫急,总会有办法的!如今看来,花家只有花清灼一人对咱们意见颇大,以后咱们专心对付她即可。”

    封琦筠想了想,点点头赞叹道:“真聪明!是爹爹的好女儿!”

    解阮阮领着封解生的手,母子俩回头往花家里面看了看,眼中均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待几人离开,花清熔掏出那张纸看了看,疑惑问道:“好妹妹,这东西你打哪来的?”

    花清灼将几人离去时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这几人肯定会再来的。

    “这是我自己写的,印章是用萝卜刻的,纸是买了城中夫子珍藏的老纸张。”

    花清熔更疑惑了:“那他们怎么跟见了真的一样那么慌张?”

    花清灼镇定道:“因为事情是真的,纸上的内容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