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念尘“……额,也不是。”

    算了,这个小山村,穷乡僻壤,她没听过不是很正常吗?

    他一个名满天下的神医不和一个没见识的小村姑计较!

    温暖没再管他,她对待医术向来是非常认真的。在现代,大哥就说她一穿上那件白袍,她就像变了个人般。

    “烛台。”温暖面无表情的吩咐,她一根根的认真的检查金针,并且按自己习惯的顺序排好。

    纳兰瑾年看向风念尘。

    风念尘“”

    他堂堂一个神医,成了一个打下手的?

    温暖等了一下他没反应,侧头看向他,皱眉,一脸嫌弃。

    “……”

    风念尘默默的去点烛台。

    纳兰瑾年看了他一眼,眼里隐隐有幸灾乐祸的光芒。

    不可一世的他算是遇到克星了!

    “将上衣脱了,趴在床上。”温暖看向纳兰瑾年,脸无表情的吩咐。

    纳兰瑾年“”

    饶是再冷静自持的他,也愣了一下“不是只需对右手施针?”

    风念尘捧着烛台过来,戏谑的看着他,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难得看见十七这座冰山也有吃瘪的时候。

    大灰狼摇了摇尾巴,也有点幸灾乐祸。

    温暖示意风念尘将烛台放在软塌旁边的矮柜上,她拿出一根金针放在火苗上消毒,反问“我有说过只对右手施针吗?”

    纳兰瑾年“额没。”

    纳兰瑾年看着她拿针的样子,冷静,自持!从来没有紧张过的他,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名叫紧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