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摇摇头。

    “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吧?你要能请动鹿公,胜过千军万马,他的地裂万里神通,正是群斗的最佳利器。”

    “鹿公?”覃钰想了想,他也是亲眼见过当时鹿鸣钟大招一开,群匪皆陷的可怕场景的,“不好办吧,沈七娘他们去见天蟾子,他都没同意一起去。现在,一个前同伙天蟾子刚刚挂在徐家的地牢里,另一个伙伴淮南子重伤待死,这个时候,他会出手愿意为徐家挡风遮雨?”

    “不,不是为徐家,是为你。”王越笑道,“你是有他的索恩印的,可以请动他的。”

    “哦!”覃钰恍然,对啊,他和徐家,完全是两个概念,鹿公纵然不愿意,可是,自己无意中得了他的小白印,似乎可以稍微强迫一下下?

    当然,最好还是想一想鹿公需要啥,投其所好,以利相诱最好,强上硬弓实在缺少些档次。

    说话间张任一步迈进来:“四哥,宝贝都分好了,那对丧门鞭那么难看,居然还有人抢,哈哈哈!二哥和三哥差点儿打起来,最后一人分了一根走了。”

    “……”对小师弟这种呆萌货,覃钰最近越来越感觉无言以对了。

    不过,徐庶居然也想要练鞭法?

    “好事!”王越对此也颇为感兴趣,不过看看天色不早,便催促二人抓紧时间,这就要出发了。

    覃钰随意洗了把脸,脑子里忽然想起个事来。

    “五弟,小兰在不在?”

    “小兰姐跟十三姐走了,要我去找她们回来吗?”

    “那就算了,我们先出去,回来再说。”

    覃钰是想问问戏芝兰,那两卷淮南宗秘笈收好没有!

    自从有了小兰这个天生的管家婆之后,他就一直没有随身带百宝囊大袋子之类的习惯,刚才从闪金塔回来的路上,戏芝兰见他怀里鼓鼓囊囊的,一问之下,直接就兴高采烈地把那两卷淮南宗的镇派秘笈给没收了。

    覃钰唯一遗憾的是,他从淮南子哪儿强抢过来,自己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呢!

    回头再说吧!

    ……

    覃钰王越和张任,三个人的身上都套上了一件灰色外襦,另外还一人弄了顶罩帽,略做身份遮掩。

    然后,几人坐上一辆普通马车,向出口处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