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被断的他,几乎是个植物人,很可能会像萧柏雷一样,一辈子躺在病床上。

    他才三十岁,宁可是死,也不想去感受那无穷无尽的恐惧。

    “你不会死,肯定不会!”

    萧云海紧紧的攥着拳头,眼神之中,满是坚定。

    他向来吐口唾沫是个钉,既然答应的事,便一定会做到。

    看到爷爷如此信誓旦旦,萧晨鑫的脸上,满是挣扎。

    这么轻易的咬舌自尽的话,他确实不甘心,不服气。

    “好,爷爷,我信你。”

    “今天这裆,我钻!”

    当仇恨蒙蔽双眼的时候,自尊根本算不上什么。

    所谓的尊严和面子,在不共戴天之仇的面前,不值一提。

    只见萧晨鑫咬紧牙关,双手伏在了地上,像是一条苟延残喘的死狗。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如今的他,全靠这最后一口气吊着。

    古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今有萧晨鑫钻裆受辱。

    为了等到国寿那日,叶孤城惨死在他的面前,这口气他忍。

    众目睽睽之下,萧晨鑫缓缓的从吴素琴的腿间钻过。

    五米的距离,他爬了整整一分钟。

    其中的心酸和苦楚,估计只有亲身体验过的吴素琴才懂。

    “嗤嗤!”

    萧云海的喉咙里,一直发出齿轮摩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