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魑看了一眼白痴一样的鬼魅,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可看着那那副懵懂的样子,责备的话又忍下说不出口。

    “鬼魑主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主子不都跟你解释清楚了吗?权益要只是一个普通的人,那他能将那么多的百姓聚集起来吗?他还能跟南向天牵扯在一起,那他肯定是在这南城里有一定的地位,所有的商人还不都只能听南向天一个人的,那么整个南城就只有在城外五里山上的匪帮有这个能力,明白了?”鬼魑恨恨的离去,真是个小白痴,都不知道这些年他跟在主子身边是怎么过来的。

    既然粮食的下落已经知道了,那北冥辰当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鬼魑,今晚就去给我把粮食统统运出来,到时候看他们之间如何斗法,真是令人期待。”鬼魑带着手下的人,很快潜进那所宅子,将两个看守的人迷倒,悄无声息的将粮食搬空。

    天很快就已经大亮,吃过早饭,南向天就来造成访,北冥辰吃的慢条丝理,南向天一直安坐着,没有半点不耐。

    “南城主等急了吧,本王吃饭向来都是极慢,难为南城主能耐心等这么久。”南向天心中暗骂,如果不是现在他位高权重,自己何至于在这里等这么久,没准还能再跟自己的小妾再房里再温存一遍。

    说起来眼前这个硕王还真是个特例,迎接他的第一天,自己就将女儿带在身边,明显人一眼就看得出,他去视而不见,看来果然如果外界传言,他不近女色。

    难道他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听说他身边的四大鬼个个都是青年才俊,想着身边的冷气顿时将他惊醒,原来是北冥辰已经站在他面前。

    南向天尴尬的站起来,北冥辰似笑非笑,“看来南城主对于我这里的这张椅子比较喜欢,那就送给南城主吧,来这么久了,还没送过南城主什么礼物,倒是本王失礼了。”一句话说的南向天面红耳赤。

    “王爷,臣只是一时间……一时间……”南向天被这样的北冥辰弄的愣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南向天越来越迷糊,北冥辰越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他心中越是心慌,没一会儿,额头上就冒出层层冰汗。

    北冥辰刚刚也是恶趣味了一把,他昨天白得了一万多旦的粮食,这还真要感谢眼前这个人,“好了,本王只是开玩笑而已,南城主不要必紧张,现在咱们走吧。”

    南向天心中诽谤,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好!好!下官这就引路,王爷,请。”

    北冥辰走的极慢,南向天只能在一边陪伴,不时还寻问一下现在灾民的情况,南向天都如实回答,“南城主对于权益这个人了解多少?他是哪里人?他怎么会有那么大本事,居然能够集结那么多的灾民?”

    南向天恭敬行礼,“回大人,臣只知道权益这个人就像是突然冒出来一样,他一来就带了七八百号人,将周围几个村子都洗劫一空,没有粮食的居民也都归顺到他身边,臣当时也带着城里的人去查探过。

    可村民一下增长到两千号人,整个城里的侍卫也就五六百人,

    这双拳难敌四手,臣也只能尽量保证那些灾民没能赶进城里,而粮仓里的粮食也没多少,就是臣家里每天也只吃两顿饭,所以臣也无能为力,请王爷明查。”说着就要跪在地上,他脸上痛苦的表情连北冥辰都不得不感叹。

    北冥辰像是陷入了思绪里,根本就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而此时的地上却是铺着一层凹凸不平的石子,南向天的膝盖差不多就直接跪在石碓上,脸上的痛苦越来越重,这次却是实打实的。

    北冥辰像是从思绪中醒来,“南城主怎么还跪着呢!快起来,我这一想起事来就容易忘事,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跟在北冥辰身边的鬼魅差点笑出声,王爷腹黑起来还真是让人吃不消,他一个大人跪在脚下能没有感觉?要是这样主子在战场上早就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南向天站起来身体轻晃,额上的汗珠流到了鬓间,脸色泛白,双腿都在不停的发抖,咬咬牙这才站直,龇牙咧嘴滑稽的样子让鬼魅深感同情,南向天这腿,没个十天半月甭想能好好走路了。

    鬼魅忙出手将南向天扶住,“南大人腿没事吧,主子这健忘我都给忘记了,早知道我就是被主子责罚也出声提醒他了。”说着让南向天的身体挺得更直,南向天脸上的冷汗冒的更多,脸上惨白如纸,看起来就像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