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耐性可有限。”柳月烟看着还在摇摆的韩氏只好出言提醒,反正为难的又不是她。

    韩氏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将怎么挑唆婆婆来刘大贵家闹事,婆婆怎么又将小梅推倒在门上撞破头昏倒,再后来就是她跟她如何协商分工抢东西的事都说了出来,村里围观的人都忍不住唏嘘,对于这样算计儿子的娘跟弟媳真少见,对于刘小海的行为也都保持了沉默。

    黑脸的妇人叫陈莲花,她跟陈氏交好,站在院门外大声的喊到“我家婆婆跟弟媳要是也这样,估计我家的柱子早就把她们打出去了,还容她们在这里叫嚣”说完还不忘看看江氏,那意思再明确不过。

    江氏没想到韩明兰会这么容易就说出她们的事,气的牙痒痒的,心正想着回家后怎么收拾韩氏呢,这又被陈莲花这么一挤兑,顿时火向着她冲去,“你个死八婆,关你什么事?你滚一边去,我们家的家务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我又没说你,我说的是我家的婆婆,还是有些人心虚,自觉对号入座。”陈莲花可不是陈椿花那泥捏的性子,不然她们家也不会是她当家。

    这时祖老刘明朗走了出来,“大家刚刚也看到了,小海欲打奶奶是不对,可他已经得到了惩罚,而江氏韩氏,你们先来闹事本就理亏,也别说将小海除族的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大家也都散了吧。”他在村里还是有些威望,柳月烟站起来平静的看着他,对于他将这件事压下来,这是对他们家最有利的,毕竟刘小海打奶奶是大不孝,要是去衙门告状,他多半会获罪,都说官字面前两张嘴,那可不是个讲理的地方。

    江氏纵然心里不满,可族老都发话了,她也只能闭嘴,用眼睛狠狠的剜了一眼韩氏,向老宅走去,正好在门前碰到去请大夫回来的刘大贵,那恶狠狠的眼神,让刘大贵不禁觉得后背一凉,心里猛然打了一个寒噤。

    “爹,快带大夫进来,给大哥跟小梅看看,您还愣着干嘛?”柳月烟当然也看到了江氏的眼神,直接无视。

    “噢,噢,来了,桥大夫,快请进。”说着就领着一个三十几岁的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大夫向关屋里走去,分别为小海跟小梅看了一下,小梅的伤没什么大碍,只要今晚能醒过来就没事了,而小海的伤却有些麻烦,他的整个后背都红肿起来,那粗粗的伤痕高高耸起,看的陈椿花心惊肉跳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无声的哭泣向是在向刘大贵控诉。

    “他的伤,老夫只能治外伤,对于内伤,老夫就无能为力了,现在我开些治外伤的药先给他敷上,要是夜晚他发起高烧那就麻烦了,我建议你们还是快些去城里请大夫吧。”说完就从药箱里拿出纸跟笔,柳月烟将药方拿在手里看了一遍,都是一些活血化淤的常见药,山里就有,她忙去山上采,来到山上看到四处无人,一闪身就进了空间。

    “主人,主人,狸儿很乖这几天都在收拾东西,狸儿是不是最可爱的。”小狐狸忙向前来准备献殷勤。

    “我没空搭理你,现在我

    问你,灵泉的水可不可以治撞伤跟抽打的疤痕?你给我说实话。”狸儿看出柳月烟的严肃,它认真的说“灵泉的水当然可以治伤,就连刀伤烧伤都可以使生肌恢复,那点小伤没问题。”它还想说些什么,可柳月烟已经用竹筒装好灵泉水闪身出去了。

    她快步的向家里跑去,没一会就回到了家中,将手中的药草递给陈氏,让她出去将草药捣碎然后再拿进来,刘大贵也跟着帮忙去了,柳月烟看着趴在床上的小海,将竹筒里装的灵泉水直接倒在了他的后背上。

    嗯——

    一声舒适的声音从刘小海的口中发出,只见他后背的伤口刚刚还在红肿有血丝瘆出,这一会红肿已经消失了,只有淡淡的粉色的痕迹,看来这灵泉水真的是神水。她又走到小梅的房里,将剩下的灵泉水直接倒在了她额头的伤口处,额头上的伤口也只留下了淡色的印迹,小梅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眼睛慢慢的睁开了。

    “月姐姐,我这是怎么了?”她摸了摸额头,她记得奶奶将她推倒时她的额头正好撞在门上,额头疼了一下就昏过去了,可现在她的额头却光滑的没有一点痕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氏正好端着药走了进来,看着已经小梅已经醒来激动的快步走到她面前,“梅子,你额头还疼不?脑袋有没有晕晕的?”说着就要去撩她额头上的头发,当看到只剩下淡粉的伤痕时,她震惊的差点没跳起来,这怎么可能?转过头去看着柳月烟。

    “娘,我用一种神水给小梅治好了伤,也给大哥清洗了伤口,他们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可我身上有神水的事,您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包括爹也不可以,要是他不小心将事情告诉了老宅的人,那就不得了了。”陈椿花对于这个无所不能的女儿言听计从,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在这时小海的屋里传来了刘大贵喊叫的声音。

    “孩他娘,孩他娘,你快来,你快来看啊,小海,小海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