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华的爹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他们娘俩能无忧无虑的生活,也是因为有那个铺子的存在,她自然明白铺子的重要性,所以铺子绝对不能让她大哥拿走。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妹妹我哪里对你不好,以前你们快揭不开锅我都是偷偷的给你们送些银两,就是华儿昏迷我也放心的让你们打理铺子,你们就这样报答我的!”苗氏气的大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看着苗森。

    她真是瞎了眼,居然引狼入室,现在看来真要白白的送一半铺子给他们这群白眼狼。

    苗森看着仇视他的苗氏,气定身闲而无耻的样子,让柳月烟着实的气愤,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他太过不要脸,看着他的眼神开始变成蔑视。

    苗森也是个妙人,这样的事,都能说的理直气壮,“妹妹,这也不能怪我不是,当年我也没求着你施舍给我们什么呀,还不都是你自己非要给我们的,自己犯贱就不能怨别人接着。”

    看来真验证了那句话,打败她苗氏的不是天真,而是无耻,苗森无耻起来根本就没有下线,所以有这样的老子,也就更不用指望她苗婷儿是个善类。

    “我爹说的对,现在我的清白可都毁在你苗氏的手中,要不是你想让我跟表哥先行房,还教我怎么做,大家想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能知道那事吗?所以,他苏玉华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我今天还就赖在这里了,看你们能拿我怎么办?”苗婷儿心里明白,她现在清白也没有了,而且柳月烟的话,她可是记的清清楚楚,拿不出她的把柄,还打不过她,就只能是死赖在苏玉华身上,依她爹的性子,只要能拿自己多换些银子,肯定是什么手段都使的出来,她可不想毁在她爹的手中。

    况且他苏玉华虽然不是英俊潇洒,可也算面貌清秀,而且最重要是对自己的妻子好的没话说,所以配她苗婷儿没不会辱没了自己。

    现在她还当自己是盘菜,也不想想,今天这大庭广众之下,大家的心里早就认定她是水性杨花的biao*子,又有谁会娶她,恐怕连村头的老光棍都得想想。

    她白日梦还没有做够,那她不介意再给她加把火。

    柳月烟看了一眼身边的北冥辰,很快一个身着中衣的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脸色惨苍白,腿不停的发颤,双眼浑浊,看起来一副欲倒地不起的样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的身上,又都老向苗婷儿,眼中赤裸的鄙夷看的她心里直打鼓,“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这个乞丐又不关我的事。”柳月烟的药效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做完事之后,她根本就不会记住对方的长相,所以苗婷儿才会有比反应。

    “都说男人提起裤子就不认人,没想到咱们苗大小姐也是这种人,他可是服侍你欲仙欲死的人,你会不记得他!而且看他现在这副样子,人家以后还能不能人道,真是未可知。”隔壁的张婶一向跟陈宝莲处的及好,所以她更是看不惯非要死赖着苏玉华的人。

    “怎,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么个人,我不信。”看来这个人的出现给她的打

    击很大,不然也不会吓的她脸色惨白。

    “怎么不会是他,他就是刚刚你们屋里的人,而且他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完全就是虚脱的样子,你想狡辩也没法,你要还不信,去找个大夫一问便知。”她家里有个读书的儿子,所以听多了,说话呢就有条有理。

    “不,我不信,你们这是骗我的,都是骗子,是苗氏买通你来骗我的。”说完就嚎啕大哭起来,再加上因为运动后头发都散落下来,看起来跟路边的泼妇一样,完全没有小女儿家的样子,苗氏叹息自己真是瞎了眼。

    可能就得还不够刺激,旁边的人走上前将男子的头发撩起,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议论声就跟潮水般向苗婷儿涌来。

    “她可真够贱的,居然连个下人都下的去手,而且看现在的情形,这小厮还是被强迫的,她想男人都想疯了。”苗婷儿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苗婷儿,没有一个人上前搀扶,她的母亲光顾着跟苏玉华谈铺子的事,根本就不搭理,只有柳月烟知道她恐怕以后还有的罪受。

    刚刚北冥辰那一脚,虽然只是将她踢倒,后来没事人一样,可一但急火攻心,那就是毁灭性的,她身上的骨头每天都如数万只蚂蚁在啃食,疼痛难忍,只能趟在床上,看着她的极品父母,她是死是活都是个未知数,这就是敢动柳月烟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