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坚硬的瓷砖,在陈烈脚下如豆腐般炸裂。

    碎片激射而出。

    准确无误地打中四名保镖膝盖,却没有伤及任何无辜。

    刹那间,四人同时倒地,抱腿哀嚎。

    客厅宾客,目瞪口呆,连退数米,让开一个大圈。

    这...还是人吗?

    四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却连靠近陈烈都不能。

    这几年,这个陈家大少,究竟经历了什么?

    抱着陈平的丁敏,满脸惊骇,呆若木鸡。

    林语薇被护在陈烈怀中,美眸波光荡漾,心里呯呯直跳,被巨大的幸福感包裹。

    手麻脚酥。

    这,就是她整整等了七年,念念不忘的男人。

    金戈铁马,不可一世。

    “语薇,陈景山在哪?”陈烈柔声问道。

    “在右边的客房,从他生病起,丁敏就嫌他脏把他移出主卧了...”林语薇心神一颤,下意识答道。

    下一刻,她便觉耳畔生风。

    竟在眨眼之间,被陈烈单手抱着凌空而起,冲上二楼。

    坚实的木门,如豆腐般在陈烈脚下不堪一击,整个炸裂。

    陈烈走进客房,放开林语薇,看着躺在床上,打着吊瓶的陈景山,眼神冷冽。

    曾几何时,这个高高在上,不允许任何人质疑自己的父亲,也会如现在般虚弱无力,只能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