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说给别人听的。”

    容循有些怅然的无奈,他轻捏着她的下巴,“是假话。”

    明姮躲开他的手,找到机会跳下桌子,负气地冲他道,“什么假话,明明你爱我才是假话!皇叔的话是说给那个女人听吗,那你直接去找她说甜言蜜语就好了!”

    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炸毛的小野猫。

    明姮打开门,拽着容循的手将他往外拉,“你走,不要待在我这里。”

    他抬手撑着门,没被她拽出去,“整个王府,我哪里不能去?”

    看看,他已经要将她扫地出门了。

    明姮一瞬落了两滴无家可归的眼泪,挥开他的袖子骨气铮铮地瞪着他,“王爷说的对,整个王府都是你的,那我走就是了!”

    她有钱,才不会露宿街头!

    明姮毫不犹豫地往外走,果真有钱了人都格外硬气。

    可是她刚踏出门,脚下就蓦然腾空,容循将她打横抱起来重新回去。进房间时顺便带上了房门。

    他这回将人压在床上,扣着手腕锁在头顶,怎么挣扎都丝毫无法撼动。

    “阿姮是本王的王妃,你想去哪儿。”

    “挂名的,又没有假戏真做!”

    这也是他白天说过的。

    她伶牙俐齿,容循叹着俯身咬了她一口,面对她,他还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张嘴咬住她的唇,眸光落在她眼底,“都这样了,还说没有假戏真做?”

    他过分。

    明姮用力咬了他一口,可是怎么用力他也不松口。她又心软,不敢太过用力的咬。

    皇叔总是欺负她。明姮弄不过他就开始哭,伤心欲绝、委屈万分地哭。每一滴眼泪都是对他欺人太甚的控诉。

    她边哭边费力挣扎,容循心都被她哭的七零八碎,哪里还敢再困着她。

    他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好,紧紧搂着向她道歉,“对不起,都是皇叔不好,阿姮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