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着水盆站在红杏门口,等着她起床。

    来的路上献给她点儿惊喜的,可是想了半天,发现除了练武和性格之外,好像其他的我都不是很了解。哎,我对身边人的关心还是太少了。

    “哎呦,来的还挺早。”

    我赶紧端着脸盆上前。红杏却只是简简单单洗了手。转身便走了。我放下水盆,赶紧跟上。

    “学鞭子讲究的虚虚实实要比其他种类的武器要多的多,它本身就是软的,需要你来给她注入自己的魂。但是也是因为它的软,你能发挥的空间就比其他武器要大的多,你现在的素质先把基本功练好吧,先围着院子跑够50圈,绣好一副刺绣,晚饭做好再来找我。”

    这是要练我的体力呀,不过这小孩确实需要练一练,在隐月楼呆了那么久体力还是这么差,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是师傅。”

    我正做着刺绣,一桦便来找我了。

    “最近练的如何?”

    “还可以本身练功本身就是苦的,不过最近这身体变好了,很多强身健体也是大有益处。”

    “你要的消息我打听到了,侯府自从侯夫人卧病在床,侯爷也很少上朝了,他这纳新夫人的婚礼说是要拖到秋天的时候再办。这侯夫人说来很是奇怪,虽然对外都说他卧病在床,其实她只是昏迷了两天,郎中们都说无能为力了,她居然醒了,和你醒的日子差不多她也是那时候醒的。”

    醒了?难道是秦淮找人代替了我?我现在在这丫头的身体里,难道是这丫头在我身体了?这可就糟了。

    “侯府的下人说,这侯夫人醒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好几天也不见人,突然打开门之后就和换了个人一样,我们几次用暗语和她联络都没有反应就好像失忆了一样,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也不出门,给自己做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没事儿的时候还会看看孩子,也会让下人们给自己讲讲以前的事。侯爷偶尔会和管家问问侯夫人的情况,其他时间也不会来看她现在只是对外说侯夫人病着。我们现在整个暗卫都在护着那院子的周全。生怕她和那小少爷再出什么差池。楼主很在意这件事儿,毕竟她是我们隐月楼的少主。”

    如果一桦看不出熟悉的感觉,那就应该不是这丫头,如果这人不是秦淮换的,那现在的悠然到底是谁呢?

    “哥,没事儿的时候经常给我说说侯府的消息吧。”

    “好,以前也没见你叫哥叫的这么痛快,现在到是顺嘴的多,为什么对侯府的事儿这么感兴趣?”

    或许之前叫一桦哥我只是不想自己暴漏太多不一样,现在倒是有几分真心我要他都不问为什么就支持我,天下间有几个人能做的到。

    “因为开心呀有你这么个好哥哥,我打听侯府的事儿是因为以前侯夫人对我有恩,我想报恩。”我抱了下他,对不起一桦哥我现在只能这样和你说了。

    “那你就努力考进暗卫,可以默默的守着她了,到时候就不用我转述了。”他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我。“回来的时候路过买的芙蓉糕,趁热吃吧。”

    我接过盒子笑道“谢谢一桦哥。”

    “你喜欢吃下次再给你带,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练功。”

    一年,我一定要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