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当然是不敢硬碰硬的,本来就是为了威胁一下永安,所以才出此下策的,可是现在,杜草这么一闹,若是被国君知道了,那一定是要杀了他的。

    所以,不能再把事情弄得太大了。

    想到这里,阚泽咬牙切齿:“杜草,你到底要做什么?”

    “带着你们的兵,带着你们的马,滚出永安地界,拓跋宏的事情,就这么算了,毕竟两国之间还有联姻呢,闹得太难看了,对大家都不好,不是吗?”

    杜草冷冷一笑看着阚泽:“好歹大人您也是见过世面的,这种事情,应该不用我多说些什么了吧?”

    阚泽的脸色现在无比的难堪,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小小的一个,杜草竟然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死死地瞪着杜草,恨不能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杜草倒是悠闲得很,淡淡的笑了笑:“其实你们也不吃亏的,因为我们会多送两座城池给你们做嫁妆,那人都死了,撕破脸,有意思吗?”

    杜草这话虽然说的很难听,但是却也是实话:“杜草,这一局,算我输了,叫你的人停手,你现在可以走了。”

    “此话当真?”杜草一骨碌的从床上下来,凑到了阚泽的跟前:“可不带后悔的啊。”

    “你停手吧!”阚泽咬着牙,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这个死丫头。

    杜草耸了耸肩膀,淡淡的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你们的兵我不管了,但是商场的事情,我说了算,你要是不想损失的太严重的话,最好还是识趣一点。”

    说完,杜草根本就不看阚泽那难看的脸色,转身就走。

    南边城站在窗口,看着杜草就这么毫发无损的走了,只觉得不可思议的很:“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杜草,比我想的还要有本事啊!”

    朝阳有些发愁:“之前,她炸了我们的马,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还能是什么意思?还不就是不想让我们跟北国扯上什么关系吗,这丫头,心大着呢。”

    南边城淡淡的笑了笑:“现在看来我们应该跟这个丫头合作才好,和气生财啊。”

    朝阳不可置信的看着南边城:“之前那些战马,就这么算了?”

    “自然是算了,若是能跟杜草合作,何愁没有战马?”南边城算是看明白了,杜草这厮,不能招惹。

    杜草从驿站出来,只觉得这阳光好的不得了,没有回墨草轩,反倒是去了金楼,径直上了三楼,推开门,眉开眼笑的:“乐清,我好想你啊!”

    乐清看见杜草也是欢喜的不得了:“主子,乐清也想你。”

    “我还真是害怕,凤离舍不得你呢。”杜草坐在一旁,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