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小墨欺负你了?”杜张氏疑惑,轻轻地拍了拍杜草的后背:“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说我脏。”杜草委屈巴巴,红了眼睛:“奶奶,我以后再也不跟他好了。”

    也就是喝了酒,这要是清醒时候的杜草,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厚着脸皮说出这些话的。

    杜张氏听着杜草的话,脸色有些难看:“这个臭小子,胡说什么?”

    “就是胡说,我每天都洗白白,哪里脏了?我不但不脏,我还香喷喷的呢!”杜草撸开袖子,给杜张氏看自己的胳膊。

    杜张氏轻笑一声,拉着杜草的袖子:“好了,你乖乖睡觉,不要闹了,好不好?”

    “好!”杜草意外的听话,扑通一声,倒了下去,沉沉的睡了过去。

    杜张氏仔仔细细的给杜草擦洗了一下,这才端着水盆,走了出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阳光洋洋洒洒的照在杜草的身上,杜草皱着眉毛,坐了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揉了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这该死的宿醉,几乎要人命了。

    “好痛啊。”杜草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痛苦的叫了一声。

    “舍得醒了?”季抒墨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白了一眼床上的杜草:“再晚一会儿起来,你就要吃晚饭了。”

    “谁让你进来的?”杜草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戒备的看着季抒墨。

    季抒墨看着杜草这个防备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得很,把手里的粥放在桌上,淡淡的说道:“现在知道害羞了?昨天晚上不是很主动的吗?”

    昨晚?主动?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杜草不能淡定了,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窜到了季抒墨的身前:“你你你,你说什么呢?昨晚我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快点说清楚!”

    “昨晚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记得了?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难道说,你要对我始乱终弃不成?”季抒墨看着杜草这个着急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的不得了,继续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逗弄她。

    完了完了,这下出事了。

    杜草皱着眉毛,坐回床上,努力的回想这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难不成自己借着酒劲,见色起意,把眼前这个臭小子给……了?

    不,不可能的,不会的,杜草用力的摇了摇头,自己身上并无异样,肯定没有发生什么,再说了,对方也不过就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能发生什么?

    一定很纯洁,对,一定很纯洁,杜草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