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见缝插针啊!

    永安帝看着季抒墨这个样子脸色很是难看,不过却也不好直接拒绝的,就淡淡的笑了笑:“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你还是回去跟赵将军商量吧。”

    季抒墨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多谢皇上成全!”

    永安帝只觉得这件事奇怪的很,临走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杜草,这件事实在是太巧了,本来今晚上就要宣布两个人的婚约的,怎么就……

    难道是这个丫头一手策划的吗?

    可是偏偏,杜草现在虚弱的很,脸色苍白,看上去的确是吓得不轻,不像是在演戏的样子。

    一时之间就连永安帝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下随后低声说道:“玉儿,好好照顾杜掌柜,御药房的药材,随便用。”

    “是,臣妾知道了。”

    玉贵妃行了一礼,转头看了杜草一眼,眼里分明就是不高兴的样子。

    永安帝走了,匠心郡主被禁足了,还杖毙了一个丫头。

    这好端端的宫宴最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是不吉利得很啊!

    众人纷纷找了借口,离开了玉贵妃这里。

    一时之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玉贵妃,杜草还有季抒墨三个人,准确的说,是四个人,杨灿脸皮厚,也没走。

    “时隔多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本事啊!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啊!”

    玉贵妃看着床上虚弱的杜草,冷冷一笑,显然,她也觉得这一切都是杜草设计的。

    杜草才不管玉贵妃说些什么呢,坐起身来,脸色苍白很是虚弱,淡淡的说道:“贵妃娘娘还真的是高看我了,我就是一介草民商贾,我能设计什么?就算是在所有人的眼里,我都是命如草芥,可是在我自己的眼里,命比天大呢!”

    “杜草,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当年你在宫里做过什么恶毒的事情,本宫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玉贵妃狠狠地瞪着杜草。

    玉贵妃的耳垂,到今天都还有一个淡淡的疤痕。

    杜草看了看玉贵妃的耳垂,淡笑:“当年的确是我下手的,可是娘娘应该知道,形势比人强,我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自保罢了!”

    “你为了自保,就羞辱本宫吗?”玉贵妃冷笑:“杜草,当年本宫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现在,你给本宫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