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方才白邪与他说的话,洛恒不禁暗自心惊,从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外门弟子,再到修为突然暴涨,成为一派宗主的亲传大弟子,这过程不也是原著中的剧情吗

    当年自己没有听系统的话,直接将白邪接回门派,收作自己的弟子,所以这剧情是略过了。

    洛恒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发白,还是如当年一样,即使自己掰开的剧情,这世界也会换另一种方式再将剧情进行一遍,而且还会以更惨烈的方式走一遍,就像当年在自己不走剧情,导致白邪多承受了一份本痛苦。

    而现在,不仅仅剧情出现崩塌,女主剧情也没了,甚至让旁人走了男主的剧情,而白邪在自己离开的十年里,修为都没有什么长进,且隐隐有入魔的趋势。

    白邪会因此失去男主的命格吗洛恒有些不确定。

    像似有无数的蚂蚁昆虫撕咬自己的血肉一般,洛恒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左手拽住了一旁白邪的手。

    而白邪像似看到什么恐惧的事情一样,迅速将自己的手抽回,甚至后退了一步,盯着人苍白的脸色,眼神愈发地阴沉,像似酝酿着风暴。

    “洛道友怎么了”晏翰墨扫了两眼人,对于两人方才的动作显然颇为好奇。

    闻声,洛恒回过神,深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将这些放置一边,也许这只是自己推测。

    洛恒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的面色,被甩开的手转为捂住自己的胸口,歉意道:“抱歉,身上的伤还没好,估计是刚才吃得有些撑了,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闻声,白邪不语,右手负在身后紧拢着,目光紧锁着洛恒,双唇紧抿,像似在忌惮着什么,抑或者在克制什么,少顷后,白邪退后了半步,才将心情平复下来。

    “伤口”晏翰墨疑惑道。

    洛恒瞥了一旁的白邪道:“就是你所听闻的,因为一枚储物戒引发的血案。”

    看见人这么面善,晏翰墨笑道:“洛道友心胸真是阔达。”

    “晏道友可能抬举我了,我只是在蹭饭而已,看看我衣服便知道我穷得一无所有了,只能抱一下白宗主大腿了。”

    晏翰墨扫了两眼身上的缝缝补补的道袍,不禁出声笑了起来,“头一次见到你这般有趣的人。”

    晏翰墨目光扫向洛恒的储物戒,出声问道:“我可以看一下那储物戒吗?”

    洛恒摊开手,晏翰墨目光扫了一眼,眸光微眯,随即笑了起来,“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白宗主要追杀你了。”

    洛恒疑惑道:“什么?”

    晏翰墨道:“虽然在修仙界里,储物法器放在哪里并无什么讲究,但我曾经在一本古书有看过一个传说,传言,人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条血管直通心脏,两个人若是佩戴同一戒指,便寓意夫妻心心相印。”

    晏翰墨面容温和,目光扫向白邪的左手,“你看白宗主的无名指也有一枚储物戒,我想是一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