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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在学校起得这么早,习惯了?”苏醒说。

    初中的生活很艰苦,四五点钟的时候就得起来,洗漱过后去上早自习,晚上九十点钟才能够下晚自习。

    好一些的初中条件可能会宽松一些,但是在农村,普遍都是这个样子。

    教育的事情真的很难让所有人满意,学生学习辛苦,课业繁重,有人就喊着要给学生减负,要减轻学生的压力,不能够让作业压垮了他们。

    当真的这么做的时候,又有人会跳了出来,说是这样做会拉大穷人和富人的差距,让穷人家的孩子竞争力变差,减负了之后学生的成绩会变差,会拉大与富人孩子之间的距离。

    一开始喊减负的人可能有这批人,后面真的减负了,喊着减负了之后会拉大穷人和富人差距的,可能还有这批人。

    这类人纯粹的杠精而已,不理他吧,他在那里叫唤的厉害,煽风点火,理会他吧,他更来劲了,还拿出所谓事实和证据来驳斥你。

    可你问他应该具体怎么做的时候,到底该减负,还是不该减负,他给不出方案。

    这类人只是药丸党的前身,不管国家做什么事情,他都能够提出反对意见,按着他的路子走,国家药丸,按照他的路子走,国家还药丸。

    这些人往往都是只有屁股,没有是非,不顾现实的空谈理想主义。

    “嗯,习惯了。在学校里,我早上四点半钟就起来了,下楼之后到水井打水,洗漱了然后到教室去。”余露点头。

    “段店中学周六的下午就得到学校去,好不容易能够休息一个晚上,睡个懒觉,在学校里面休息不好,回来了多休息一会儿不好吗?”苏醒说。

    “我已经睡得很好了,你家里的床比我家里的床要大,还要暖和,被子盖在身上之后一点都不冷。”余露洗好了菜叶子,又跑到灶台边往里面添加柴火,“在家里睡觉的时候总感觉床底下会透风,被子也薄,稍微动一下风就进来了,特别是过年那会儿,天气冷的厉害,才睡一会儿就会醒。”

    “等你上了高中,上了大学,出了社会,这样的情况就不会发生了,想要睡的舒服,吃的好,就得努力的学习,努力的往上走。”苏醒说,“你看我家里的这种情况,很好吧?但是实际上在几个月之前条件也很差,大热天睡觉的时候跑到楼上去,被蚊子咬,也还热,冬天和你家里的情况也差不多。”

    “做了生意之后赚了一些钱,重新起了房子之后情况才好了一些,购买新的被子,床也结实,比较宽大,底下能够垫上厚厚的棉絮。”

    “但是你也没有上大学呀,就做到了这些,为什么一定要等上了大学之后才能赚钱?”余露有些不明白。

    “我是特例,不能够拿出来作为依据。”苏醒说,“你可以看看周围的人,那些没有上学的,是不是大多数都在农村过的很不好?但是那些上了学的,都能够去城市,能够较为轻松的上班赚钱。还有,上大学除了能够提升自己赚钱的能力之外,另外一个就是能够提升自己认知事物的能力,就像是水杯一样,读小学读初中就是一个小瓷碗,只能接这么多水,但是上了大学,你接受事物的能力就是大海碗。”

    吃了早饭,在屋里歇息了一会儿,早上九点多钟的时候,苏醒骑着自行车,带着余露到了镇上,苏醒是去看屋里的装修,余露是上学。

    车停在了小区里,上了锁之后,苏醒到了楼上,苏昌隆,熊兵,还有三个个师傅已经在装修了。

    “你来了正好,过来看一看,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的,说一说,现在还能够改,等地上的地板砖铺了之后,再想改就难了。”苏昌隆跟苏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