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珲措不及防听到后者说话,突然想起来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她说的第一句,却是为了一匹狼开口。

    于是乎他看着那狼的眼神也带着些醋意,心中想着应该是蒸着吃还是炸着吃好。

    听到了慕朝烟说的这番话,墨玄珲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顿时整个人也无奈的很,最终只能够收回了自己的长剑,心中无可奈何至极。

    野外早就已经升起了火堆,为了抗寒之用,本来这火堆就是为了驱赶野狼用的,没想到这狼竟然在一边死赖着不走了,墨玄珲感慨了一声。

    墨玄珲望着一边的慕朝烟,好像丝毫都没有要赶这狼走的意思,模样看起来对狼爱不释手,甚至忽略了一旁的墨玄珲,墨玄珲心中酸到不行,可是此时此刻又有什么办法,自己吃的一大缸子的醋,可是压根儿都没有人理他。

    若是让别人知道,他吃醋,还是吃一只狼的醋,恐怕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他心下无奈,用一边的树枝扒拉了一下那火堆,却没承想,那狼又嗷嗷地叫了一声,对着他怒吼了一句。

    他实在是气急,狠狠的瞪了它一眼,这时候,反倒引起慕朝烟轻声的安抚起狼来了。

    “乖呀乖呀……”

    听着她安抚的语气,墨玄珲吃了一大缸子醋,所以说是小孩子心性,她现在什么都不懂,可是也不能够这么对自己吧

    什么话都已经说不出口了,只能够无奈的看着这一切,而后叹了口气。

    没过多久,又凝望着一旁的人不再多说。

    同样是孤清的夜晚,北帝的军营里面可就没有这么热闹了。

    前几日那驻军的将领刚才跟他们说了,说什么粮草没过多久就会到,可是苦苦等了几日,有些人早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却还是没有等来粮草。

    事情慢慢发展的趋势,就愈发了开始不明朗起来。

    没过几日,军中就也开始了有了其他的骤变,人只要到了一个生理性的极限,总归事情就会慢慢的变得严重起来。

    军中也开始慢慢地流出了一些属实不太好的传闻,说是北帝的粮草不会到了,只能够让大家等死,诸如此类的流言,让将士们的心里头越来越慌。

    毕竟大家伙都已经饿了这么多天了,可依旧还没个说法,将士们心里头无奈之下,只能够强撑。

    可强撑着,总会有一个最后的爆发点,若是他们大家伙还不早些把那些东西给弄出来的话,指不定结果又要怎么样呢。

    北帝的将士也早已没有了耐心,有些将士甚至到了要去挖草根树皮吃的地步,每每到了这个场景,就让北帝的守将无奈至极。

    可是自己却不能有任何办法,只能够就这样听着下头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来抱,把不好的消息全然禀报给自己听,可是自己却又没有一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