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泉希提着电锯和被分到的一块肉走在回神社的路上,现在已经过了就寝的时间,所以她走的不急不缓,手上的伤隐隐作痛。

    不知道为什么,锯好的木材和从高木老师那索要的打火机都能自如的放入【背包】,但当她想把锯子和这块肉放入背包时却显示【是否确定将活物放入背包】。

    我妻泉希盯着电锯没有出声,这把电锯在来的时候还可以放入背包,它与之前惟一的区别就是被使用过。

    她从【背包】掏出打火机,将手上用布裹起来的肉块往打火机上抹。

    果然,再想将打火机放入背包那句话再次出现。

    【是否确定将活物放入背包】

    可能是因为细胞还没有死去吧,不过说来奇怪,分尸也用了不少时间,血液竟然没有一处凝固的。

    回到神社,我妻泉希关上神社的大门,清理好打火机和电锯上的血迹,用借来的餐布条重新裹了自己的手,她取出锯好的木条,一手拿着木条一手用打火机尝试点燃。

    “还以为取个火很简单呢,结果忘记是湿柴。”

    我妻泉希重新走出去,就近找了个地方将染血的外衣埋好,才重新回到神社,随意倚靠在墙上,哪怕是关上大门和窗户还是有些凉意,她掏出手机写下对今□□程的总结以及关于人类情绪的新发现,以前她从未和杀人犯有过接触。

    今天接触后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人类的情绪变化十分难以捉摸,母亲以前也和她解释过,关于把孩子关进笼子的心理情绪,她说是愤怒、失望和爱。

    所以叫山本的那个学生也是如此吗?

    我妻泉希停下打字的手,缩起身抱住自己,闭上眼睛。

    至少已经完成三项任务,也不算一无所获。

    半梦半醒间,我妻泉希听到不远处传来蠕动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从【背包】内取出电锯,小心谨慎的探去。

    什么都没有。

    也许是外面的动静,她重新躺回去,在合上眼的一瞬间,布包里的肉块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第二日。

    “你叫什么名字?”

    “我妻泉希。”

    “你一个小女孩怎么一个人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