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大概也能够分得出哪是船头哪是船尾。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一艘船就好比是一条鱼。

    鱼头和鱼尾是有区别的,船头和船尾的区别就类似于鱼头和鱼尾的区别。】

    【楼上说得很形象,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一条鱼要往前游,它靠的是尾巴摆动而不是头摆动。这样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船夫是站在船尾而不是船头划船的。】

    【楼上的学霸们,请停一停你们的物理课讲解吧!

    大家的关注点难道不应该是这枚枣核上刻了一艘船,而把这枚枣核扔到主播篮子里去的人恰好名字就叫“刻舟”吗?】

    林甜甜看着郑婆婆对那枚枣核的珍视,疑惑道:“您刚才是为什么会晕倒呀?”

    “谢谢姑娘的关心了。许是赶了很久的路又饿得慌,这才晕倒的。现在没有大碍了,你们不用担心,谢谢你们了,谢谢了!”郑婆婆冲林甜甜和忆文两个人作揖。

    “那刚才的尖叫声——”林甜甜还是觉得很怪异,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没有听见什么尖叫声啊,许是姑娘听岔了吧?”郑婆婆慈爱地笑着。

    “我是后来的,也远远听到了尖叫声。林姐姐应该没有听错。”忆文说。

    郑婆婆见瞒不过去,只好说了实话。

    “这件事说来话长,不怕你们笑话,你们若是愿意听,就且听我老婆子说一说吧。”

    原来郑婆婆年轻时有次独自赶集,回来晚了。在路过一片树林时,被人从背后拖了进去。蒙了眼,堵了嘴,反剪着绑了手,塞进车。要和满车其他呜呜咽咽的受害者运到外地去卖。

    半路上,被拿了堵嘴的布,给干粮吃时,郑婆婆借口拉稀,顺着山坡滚下去。

    算是顺利逃出来了,却也磕破了头,对被绑之前的事情很多都记不起来了。

    她只记得自己有个还没断奶的孩子,小名叫枣儿。

    她一直颠沛流离,四下寻那小名叫枣儿的孩子,但是一直也找不着。

    也就是前几年她才死了这份心,在太学找了个洒扫的活,安顿下来了。

    但是前段时间,她无意间听到一个绣娘说自己远嫁的姐姐的婆家里有个小叔子小名叫枣儿。

    郑婆婆找孩子的心思死灰复燃。立马辞了工,去寻那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