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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试图把责任推到上一级头上以使自己的罪状得以减轻:无知者无罪。

    赵佖一边听他说话,一边注视着他的神情。赵佖面无表情的样子,让鸣蝉有些不敢说下去了,他心虚地降低了响度,放慢了速度,像是濒死前的回光返照——本来就是要死的,不过垂死挣扎罢了。赵佖再盯着他,要看他会怎么说下去,结果他看着赵佖轻笑起来,道:“是谁容许你撒谎的,陆时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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