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阿提克斯依旧穿着他的黑色礼服,古板却优雅,一成不变。他蹲了下来,抬手敲敲箱子,将半睡半醒的文耀星唤醒。

    “时间到了,我们回去”,看到显示器上的心跳节奏变快,阿提克斯饶有兴致地扯了扯接在假阳具上的软管,站起身,推着箱子朝办公室的方向走了回去。

    文耀星麻木的肠道被钝钝地牵扯住,声音嘶哑地呻吟着,三天,他全倚靠这根埋进身体里的上下两根软管维持生命体征。

    阿提克斯打开箱子,把塞在身体里的假阳具抽出来,被肏开的后穴颤抖着,无力收缩,灌满的营养液汩汩流出。

    “嗬、嗬、嗬……”,重获自由的文耀星感受不到自己对身体的控制,他狼狈地倒地上,头发和睫毛被粘稠的液体沾成一缕一缕的。

    阿提克斯避开地上的脏污,用手掌用力按压他的小腹。

    “呃……”,文耀星痛苦地呻吟,试图蜷起身子,却像一条渴水的鱼,徒劳地挣扎几下,便认命似地闭上眼睛忍耐,终于还是呜咽起来,“痛呃……痛……不、不啊……好、好痛……”

    流进肠道深处的液体被挤压出来,“变成小脏狗了”,阿提克斯避开地上的污渍,俯身将僵硬不能动弹的人类横抱起来,放进浴缸里。

    “唔……”,温热的水淋在身上,一点点漫过脚背、小腿、胸口,直到肩膀,每一块肌肉都松弛下来,文耀星舒服得呻吟出声。

    粗大的触手顺着水流塞进了松软无力的后穴中,“太呃……太深了……”,文耀星抓着阿提克斯的袖口,费力得抬起眼睛哀求着,“唔”,微张的嘴旋即被阿提克斯吻住,有力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掠走口中的津液,直到文耀星的脸因为缺氧而微微发红才松开。

    章鱼触手灵活地玩弄着脆弱的内脏,将黏液均匀地填满肠壁上的细碎伤痕,“洗干净,睡一觉,醒了以后,我们就去见见新朋友”,阿提克斯放过哭喘个不停的人类,眼睛里闪烁着笑意,抽出触手、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他一个人在浴缸中急促地呼吸。

    新……朋友……吗?

    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文耀星头一歪,在恒温循环的浴缸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确实是新朋友,文耀星虽然有点懵,但很快就看明白了眼前的形势。

    ——只不过,他从没想过居然有公司团建项目是开淫趴。

    ——化妆舞会,阿提克斯是这么和他解释的。

    一眼扫过去,有只穿了披风和头盔的中世纪重装骑士、只穿了围裙的女仆、只有尾巴耳朵和爪子的福瑞……露辛的酒红色抹胸和马歇尔的休闲西装居然是最正常的,文耀星忍不住朝着她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让我看看”,露辛欣然接受了他求救的信号,端着小巧的酒杯走了过来,“小宝贝的舌钉恢复得怎么样了?”

    文耀星跪在阿提克斯脚边的地毯上,乖巧地顺着力道抬起下巴,吐出舌头给她看。

    “挺好的”,露辛拍了拍他的侧脸,“过两天姐姐送你个新的换着玩。”

    “他还不会用”,阿提克斯想起今天上午那个笨拙的吻。“当然不会了,要慢慢教啊”,露辛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讥讽,“勾搭处男之前不想着他很么都不会?”她把剩下的半杯酒喂给文耀星,顺势在脸上亲了一口,“好好玩哦小朋友!”说罢,她转身回到了马歇尔身边,路上还不忘给他丢个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