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记得法制新闻对他进行专题报道的时候,曾经提到过他的父亲,是国内最顶尖的精神分析学教授,不过后来因为某些不可公开的原因,入狱了。

    这些书,应该都是裘厉父亲的。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姜雨问裘厉。

    裘厉没有回答她,从柜子里取出了处理伤口的药箱,说道:“过来。”

    姜雨磨磨蹭蹭走了过去,裘厉也很不客气地将她拉过来,很粗鲁地撕开了她的衣袖。

    “嘶。”姜雨跪在地毯上,往后缩了缩手:“疼。”

    裘厉没管她的叫喊,打开云南白药的盒子,沾了药粉洒在她伤口的位置,然后用干净的纱布替她包扎。

    动作细致,却很不温柔。

    “你是没别的事情做,一天到晚管闲事?”

    姜雨不满地说:“我忙着咧。”

    他似报复一般,稍稍用力,纱布紧缚住伤口。

    姜雨吃疼,试图缩回手,却被他用力攥着,挣扎不得。

    “疼死了!”她使劲儿瞪他,怒道:“你不能轻点吗!”

    “怕疼就少管闲事。”

    “你以为我想么。”她不满地说:“我要挣钱啊,没钱就没有学费。”

    裘厉给她重新包扎了伤口,甩开她的手:“那就专心挣你的学费,少来招惹我。”

    姜雨缩回手,讪讪地望他一眼:“不招惹就不招惹。”

    今天手臂有伤,战斗力不足,姑且就先顺着他吧。

    裘厉给她包扎了伤口,转身回了书房,不管她了。

    姜雨收拾了一下茶几上带血的纱布,然后将垃圾桶里的口袋系好放在门边,准备待会儿带下去。

    “裘厉,我走了噢。”她来到书房门口和他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