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被他抱得很紧,身体紧绷,感觉全身的感官意识都凝到了耳蜗。

    她沉默了会,然后很认真地说。

    “一点点。”

    战寒爵被她的反应取悦,胸腔因笑意而震动,双臂一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是老公的错,老公今晚好好的弥补你。”

    “喂,你快放我下来!我们说好去庄园看儿子的……”抗议无效,宁溪被战寒爵带去了他的秘密基地之一,久旱逢甘霖,他为她今晚的表现喝彩,也为她的宽容和支持而感动。

    虔诚吻上她的唇,再游移到颈项、锁骨,每一寸洁白的肌肤。

    他对她的身体比自己还熟悉,很快就找到了节奏,宁溪在他身下从来都没有抗争的份,蜷缩、颤抖,灵魂都被他俘虏,恨不得和他一起攀上云端,再重重跌落。

    ……一夜痴缠无度。

    宁溪在他肩膀深深浅浅地咬了好几口,留下圈圈齿痕。

    自从和她坦白身份,他在床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需求强烈到可怕,持久力也节节攀升,早知道逼他承认自己是战寒爵,他会这么孟浪……她当时就不应该一时脑热去逼他坦白。

    呜,现在她说后悔还来得及么?

    答案是否定的。

    凌乱的床上到处都是两人留下的痕迹。

    宁溪才不想让佣人看到他们这么荒唐的一面,趁着战寒爵去洗澡,她直接将床单扯下来,塞进垃圾袋里,待会拿去丢掉。

    做完这一切,她瘫在床上,气喘吁吁。

    腰酸背痛腿抽筋……眼前还冒着一颗颗的小星星。

    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得震动起来,宁溪划过接听键。

    “喂?”

    宁溪才一开口,马上捂住了嘴。

    天啦,她说话怎么这么哑了?

    还有些磨砂般的粗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