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星时太惨了,惨的我有点过意不去,这两天辗转反侧…难受,只能再码码字给他补个小甜饼吧…

    ————————

    周清岳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张玥还是点了谢星时。

    当张玥回到家中的时候,开门就是看见一个浑身青紫瘢痕的身躯拘谨的跪在门侧,先是磕头请安,而后恭敬的接过包包小心翼翼的替她换鞋,随着主人的脚步到衣帽间换上舒适的家居服。

    谢星时安静的跪在衣帽间侧边,身上鞭痕满布,没有一块好皮肉,浑身上下不是血痂就是红肿的瘀痕,完全没有了一个保养金贵的顶流样子,衬的他那张精雕玉琢的俊气面颊像是受了什么惨不忍睹的虐待…

    张玥看了一会叹了口气,淡声道[江成宇抽的?]

    [回主人,是的,奴昨晚醒了后就去成宇哥那领了罚]谢星时低声回道

    [你倒还有力气去领罚]张玥随口接了一句,没想到谢星时突然泪流满面的哽咽起来

    [奴知错…]谢星时忍着情绪哽咽着

    昨天谢星时晕过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精神上的崩溃,长时间的高压让他在射精释放的一刻整个人失去意识。

    张玥现在也很少会亲自管教狗奴,昨天的鞭子虽然凶狠,但也只是抽了十来鞭而已。但看他身上的情况,恐怕在江成宇那儿吃了不下五十鞭。毕竟狗奴们事后都必须主动汇报,人周清岳管,规矩江成宇教。

    [昨天…是有些失控…]张玥用指腹替他抹去泪珠,认真的看着他道[是我把你变成这样,你为我而活却活成这般样子…]

    谢星时不敢擅自触碰她,只是激动的抬手用力的紧紧抓捂住自己的胸口急切的剖白道[奴是自愿的!主人对奴做什么!都可以!主人想奴怎样活!奴就怎样活!]

    张玥的嘴角擒着笑意道[是阿,镜头里的你高傲的不可一世,在这里却下贱得不堪入目。所求的只不过是做我脚边的一条狗]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语气,但她盯着谢星时的眼神里充满着绝对的控制和占有欲,她一字一句的道[这,是,你,的,宿,命]

    主人的强势反倒让谢星时感到放松和安心,他跟着张玥也泛起笑意[是,主人]

    张玥抚摸着他头顶的细软柔顺的毛发,滑腻绵密的手感是周清岳他们所没有的,很显然就连头发的保养谢星时也是下足了功夫。

    谢星时跪在地上抬头仰望着张玥,这是他最喜欢的状态,以绝对臣服的卑贱姿态取悦主人,满足主人的征服欲,然后被主人使用占有。

    除了张玥没有任何人在这张惊艳的脸上看到过如此从心灵传递而出的幸福微笑,大多数时候谢星时在人前都是一张冰冷的面容,只有需要拍摄或者活动需要才会展现营业性的笑容。

    那些深入骨髓的臣服与迷恋,早已残酷侵蚀他的理智,成为他神圣而坚定的信仰。他的心里只有张玥,高冷、禁欲、男神、顶流都只是他的外包装,是主人喜欢的包装,但在主人需要的时候,他就会褪下这些包装用最卑贱淫荡的内里去取悦侍奉他的主人。

    也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一张俊美妖艳的脸,谢星时的眼睛极其漂亮,眼尾轮廓长而深邃,还浅浅的盈着些许刚才的细碎泪花,深邃的眼眸饱含着顺服与忠诚,火热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