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一边看着通导器的消息,一边回答刘晨:“能,我可是神棍。”

    消息是晏君寻发的,他说:【吓他。】

    时山延回了个【=w=】,说:“……你发了吗?”

    刘晨把截图发了过来,时山延看了一下,上面有些乱码,写得像是隐蔽网站里的符号黄文,还有很多感叹号。

    【2160年5月4日,晴天!成功狩猎!猎物-0¥迟钝!!!笨恶!!!进食时不断!尖叫!吵死了!我进行……!】

    “‘摆渡人’给你发的是这个?”时山延的目光压向刘晨,“是吗?”

    刘晨看了眼内容,说:“就是这个。”

    “很好,”时山延笑起来,问起无关紧要的问题,“你从家里赶来的吗?”

    “是,”刘晨在时山延的注视里有些局促,他挪动了下屁股,换了条架着的腿,“我家离这里还挺远的,好的小区离这里都挺远的,所以我来得有点迟。”

    “你夫人真贤惠,”时山延说,“鞋也是她帮你擦的吗?”

    “是,”刘晨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鞋,接着说,“有什么问题吗?我的衣服都是她打理的。”

    “衬衫呢?”时山延抬手虚虚地拉了下自己空空的胸口,“还有领带。”

    “是,都是,”刘晨说,“这也是调查的一部分吗?”

    “不是,”时山延示意他不要急躁,“你是从家里赶来的吗?”

    “是,我说了,”刘晨把脚放回去,“我从家里赶来的。”

    “你没有开车。”

    “有人送我,”刘晨飞快地说,“朋友。”

    “什么朋友,”时山延盯着他,“替你夫人为你熨衣服的那位朋友吗?”

    “你在说什么……”刘晨笑出声,他再次拉了下西装外套。

    “你们在车里吻别,情意绵绵,她拉了你的领带,你抱了她,然后你的外套卡在缝隙里了,你把衣服拽出来,发现扣子掉了,”时山延还是后仰着椅子,在给晏君寻打字,“但你觉得没什么,督察局又不会采访你,你就这样上楼了。”

    “胡言乱语!”刘晨拉着西装,那里确实掉了颗扣子,这是他不得不反复拉的原因。他变了脸色,要站起来,说:“调查结束了吧?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