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她怎么说。”白乐刚走出审讯室,姜安连忙问。

    “她并没有说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但是问她案发时候她在做什么,感觉她的心里藏着什么东西。”白乐摇了摇头。

    姜安回到了程声坐着的审讯室,他想通过这个老朋友了解些什么。

    “你会下国际象棋吗?”姜安问。

    “不会,但是我会下中国象棋,军棋也会一点儿,围棋也不会,五子棋会。”程声一边想一边说,看上去他很轻松。

    “我没跟你开玩笑,程声,你得明白,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也没开玩笑,我是真的不会。”程声严肃了许多。

    “那你知道丁尔西会下国际象棋吗?”姜安问。

    程声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他来说,国际象棋这跟丁尔西八竿子也打不着,在他的心里,那个傻女人肯定不会这种费脑子的运动。

    姜安想了想,将一叠打印着密密麻麻文字的纸递给程声,程声认真的看着,上面是参加源北科技城人工智能运动挑战赛的参赛人员名单,里面有两个人的名字被划了出来,一个是程声,一个是丁尔西。

    在昨天,姜安就已经从邹杰整理的名单那看到了程声的名字,但是因为第三名死者左雪的一些线索浮出水面,他们发现了丁尔西跟左雪的有着某种联系后,姜安便让邹杰去在名单中找找,看看有没有丁尔西的名字,果不其然,丁尔西与程声都在国际象棋的比赛项目参赛选手的名单上。

    “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我,你知道的。”程声看到名单后,故意压低了声音对姜安说。

    “我知道,所以我才再问你,丁尔西是不是很喜欢下国际象棋。”姜安问。

    “会下又怎么了?这和左雪的死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我们干的。”程声斩钉截铁的说,在知道了他俩是因为左雪的死被带到这里后,程声一直都觉得非常冤枉,他知道他跟丁尔西不可能为了这件事杀人,他觉得姜安是在浪费时间。

    “记得我们在源北山碰见的时候,我对你说的那件案子?”姜安问。

    “我当然记得,可是那时候你并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要保密。”

    “这一周的时间,发生了两起案子,死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每个死者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国际象棋,一个死在了那天我们碰见的源北山,一个就是昨天发现的左雪。”姜安咽了口吐沫,“在一年前的源北度假村,还有一起案子,我们初步断定,这三起案子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可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程声瞪大了眼睛。

    “可能是和你没关系,我相信你,可是,我们发现了,这三起案件有一个共同点,这三个死者都与两年前的源北科技城那个AI挑战赛有关,对了,就是你手中拿着的这个比赛。”姜安指了指程声的名字。

    “你的意思是,凶手有可能是参赛选手?”程声问。

    姜安点了点头,“我们也不确定,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凶手应该是与那次的比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