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宁瑾开始着手铺子开业。年前,这些铺子都已经装修好,货物也都备齐。宁瑾选了个好日子,十家铺子同时开业。

    这些铺子包括绸缎、脂粉、成衣等等。开业当天,每家铺子都做了活动,买二送一,火爆程度可想而知。而跟这些铺子相邻的绥阳伯府的铺子,却门可罗雀。

    开业后,铺子依然活动不断。一个月后,绥阳伯夫人查账的时候发现,绥阳伯府的那些本来很赚钱的铺子,都出现了亏损。甚至有两家铺子一个月销量十两银子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绥阳伯夫人问铺子的管事。因为年前卓风败掉了几万两银子,绥阳伯府账上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急等着铺子的收入来维持绥阳伯府的日常开销呢。

    但是现在,绥阳伯府名下所有铺子加起来销量只有两千两银子,减去所有的成本,上个月亏损了近万两。这怎么能让人不生气。

    几个掌柜的头上冒冷汗,他们也不想啊。但是,旁边的铺子活动力度太大,店里的伙计又机灵能干,挤得他们根本没有活路。

    “伯夫人,是这样.....”

    一个掌柜的把这个月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绥阳伯夫人听了后恼怒不已,“是谁在故意针对绥阳伯府?”

    因为年前绥阳伯府发生太多事情,绥阳伯夫人根本无暇顾及店铺的经营,所以也不知道绥阳伯府铺子旁边开了同样的铺子,跟他们竞争。

    “听...听说那些铺子都是镇国公夫人开的。”

    “她真是欺人太甚。”绥阳伯夫人一听又是宁瑾,气的摔了一个杯子。她这是要让亡绥阳伯府啊!

    打发走几个掌柜,绥阳伯夫人让人叫来绥阳伯,跟他说了铺子的情况,绥阳伯也气的摔了个杯子。近段时间,绥阳伯府根本不感摆贵重的茶具。

    绥阳伯府多年经营,产业自然不少,但最赚钱的是哪八家铺子,若是没有那八家铺子,绥阳伯府就会入不敷出。

    “怎么办?”绥阳伯夫人问绥阳伯。绥阳伯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停下脚步一脸阴狠道:“她不就是仗着镇国公撑腰吗?若是没了镇国公撑腰,看她还怎么嚣张。”

    绥阳伯夫人眯起了眼睛,让一个女人失去丈夫,方法多的是。冷笑一声她道:“这事儿交给我就是。”

    绥阳伯嗯了一声,对付女人后宅的阴私手段最管用。

    “表小姐,您来了。”外边丫鬟的声音刚落,卓妧就怒气冲冲的挑帘子进来了,“娘,我的两个铺子上个月全部亏钱,都是宁瑾干的,这叫我怎么活啊!”

    卓妧站在绥阳伯夫人跟前哭。她出嫁的时候,绥阳伯府陪嫁了两个铺子。绥阳伯夫人疼她,两个铺子自然都是赚钱的。她平时的花销,自然也都是靠着哪两个铺子。

    但是现在,那两个铺子不仅不赚钱还赔了很多,她怎么能不着急?她本来花钱就大手大脚,手里根本就没有余钱。

    这两天正等着铺子送来银子呢,没想到铺子竟然赔钱,她现在手里五十两银子都不到。

    “亏钱你自己想办法,别总是往府里跑。”绥阳伯现在看到这个女儿就头疼。若不是她,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