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七少,刀剑无眼能不能稍稍地高抬贵手把您那剑挪开那么几寸行吗?我看着害怕,求您了,您还想知道什么,小的一定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人挂着贱兮兮的笑容求着宁坤。

    宁坤挑眉,这人不是说上有老下有小吗?怎么还去做了阮红衣的男宠?最最最大的破绽,这阮仆是阮红衣的仆从,这身份有些奇特啊。一会儿入幕之宾,一会儿仆从的,他觉得除了阮红衣私生活混乱的事情差不多是真的,关于他自己的信息,宁坤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宁坤的剑没有挪开,而是一言不发的盯着阮仆,阮仆皱着脸干巴巴的看着宁坤道了句:“宁七少,阮红衣不想嫁给易阳,易阳是魔教左护法她看不上眼,但又舍不得易阳,你也是男人你懂得,这女人啊就喜欢厉害的,那易阳很厉害。我只是个临时的,真的,不瞒你说,一个月也就被阮红衣宠幸个两三回而已。”

    “闭嘴。”

    宁坤不想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一点儿也不关心阮红衣的私生活有多乱,他是想要知道,阮家到底在盘算着什么?阮红衣敢这样有恃无恐地的收纳面首,没有阮家老爷的同意,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不说别的一个未婚的姑娘家,敢公然养着面首,而且面首之间听阮仆的那说法,似乎是很和气。要么是真能耐,要么就是被当成是白送的还有好处拿。

    “最后问一遍你是谁?不说你就可以永远都不要说了。”宁坤收回了剑,但此刻他的人就像是一把剑。

    “宁七少,我没说谎,我真的叫阮仆……我是阮红衣的八竿子打不着的堂哥,同宗的堂哥不是奴才,她答应我了,只要我找到你,就给让我儿子学习阮家刀法,还让妹妹给他弟弟做妾,在没别的了。真的,宁七少你相信我啊,这都是真的,你不信可以问他们啊。”

    阮仆在宁坤身后喊着,却只能看着宁坤消失不见。

    其他被锁定的黑衣人,倒是极有刺客的精神,其中一个还停留在想要咬破口中的药囊自尽的姿势。

    宁坤过来了,捏着这人的下巴,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药囊掉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清冷的院子,突然间少了同伙,又突然间看到了宁坤,刺客的大脑已经混乱了。

    “说说,可以让你死的干脆一点儿。”

    宁坤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刺客面前。

    刺客倒挂着,就是不肯说,宁坤手中的白玉剑飞了出去,刺客落在地上,被摔了也不吱一声。而是垂着眼,一副“请弄死我”的模样。

    宁坤当即没客气,白玉剑出手,划破了刺客的脸颊,刺客下意识的想躲,但这可是宁坤的封锁区域,是谁都可以想动就动的吗?

    “给你一个呼吸考虑的时间,不说,这剑就会慢慢地在你身上划过,放心不会死,本少爷可是很有仁慈之心。对了,忘了说,宁家虽然没了,但宁家伺候人上路的刽子手还是有那么几个好手在的。想来他一定会满足你求死的心。再会。”

    宁坤收回了白玉剑,起身那椅子也不见了,那刺客急忙中出声喊了一句:“你不是人。三年前死在山上的刺客你杀的。”

    刺客用嘶哑地声音说着极为肯定的言语。宁坤没有否认,没想到这些人还真的没有善罢甘休。

    “你如果想说的是这个,那我家的刽子手会招呼你去见你的兄弟们的。”

    宁坤不想搭理这个人了,即便是他知道什么他也不想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