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珂走下车,慵懒的看着白霜,“发什么呆呢,输的连魂都丢了?不是输不起吧,刚刚可是你一直叫嚣着要跟莞莞比的,还不快叫声爷爷来听听。”

    周围的男车手们也跟着起哄,让白霜喊盛莞莞叫“爷爷”。

    白霜看着抱着孩子从容下车的盛莞莞,“爷爷”二字,怎么也喊不出口。

    “喊啊,愿赌服输,快喊爷爷。”

    看着一张张幸灾乐祸,同时又带着鄙夷的脸,白霜眼眶都红了,她紧紧咬着唇,就是喊不出口,看起来可怜又可悲。

    盛莞莞也不着急,就靠在赛车上,一双漂亮澄净的双眸紧紧盯着她看,嘴角扬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冷艳美丽,让人不敢逼视。

    这时陈菲菲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莞莞,这样欺人太甚不太好吧?”

    白霜可是她身边的人,盛莞莞打白霜的脸,无疑也是在打她的脸。

    “我有吗?”

    盛莞莞无辜的看向凌珂。

    凌珂摇头,“不,咱们怎么可能欺人太甚,明明是白霜像只疯狗一样追着我们一路挑衅,一只病猫也敢来撩老虎的胡须,她那是活得不耐烦了自找虐,怎么就成了我们欺人太甚?”

    说罢,看向一旁看戏的车手们,“刚刚白霜那盛气凌人的模样你们也看见了,明明是她想欺负我家莞莞是个新手,结果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反倒被莞莞碾压了,你们说这能怪我们吗?”

    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不能。”

    大多数吃瓜群众都是拎得清的人,白霜刚刚那挑衅的模样大家都看在眼里,那叫一个嚣张。

    现在输了就想装可怜蒙混过去,哪有那么容易?

    就连女车手们都忍不住开口,“输了就是输了,承认自己输了,喊声爷爷就那么难吗?”

    “就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输了场比赛就哭哭啼啼的像话吗,况且这场比赛是你自己嚷嚷着要比的,怎么还有脸哭了?”

    “白霜,别给我们女人丢脸。”

    白霜被人说的无地自容,可“爷爷”两个字是怎么也喊不出来,她今日若是喊了,以后在赛车界就永远也再也抬不起头了。

    这时陈菲菲又道,“莞莞,你明知道你和白霜的实力如此悬殊,为什么还要引、诱她下赌,你这不是在故意给她难堪吗?”

    陈菲菲一番话,就给盛莞莞安了个恶毒的罪名,引、诱两个字,让这场比赛变成了盛莞莞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