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比梢上歌唱的鸟儿欢快。

    迹部受到感染挑唇一笑,刚想说话。

    踢踏踢踏—

    场外沉重的脚步由远及近。

    “比赛快开始了。”高大的桦地站在右边,遮挡住照射迹部的部分阳光,也给他的视野造成一定盲区。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刺猬头像个偷窃的老鼠蹑手蹑脚,眼看离门一步之遥。

    忽然—

    “桦地,拦住他。”

    “!”

    刺猬头脑袋一嗡,没看见桦地是怎么过来的,这名身高近两米的少年已经结结实实矗立在他眼前,就像一座无法移动的山。

    迹部的信息素还在影响,但比不过想要逃离恶行暴露的急切。

    刺猬头鼓足勇气凶神恶煞地说:

    “你,你不能拦着我去参赛!如果组委会知……”

    “第几个出场?”

    “什么?”刺猬头有些反应迟钝。

    迹部不耐烦地眉头紧蹙,“本大爷在问你,待会儿的比赛打什么位置?”

    到底是信息素的差距太强,强到就像吐真剂可以扭曲本人意志。

    刺猬头不情愿地嗫嚅嘴唇说:“第,第三单打。”

    第三单打?

    也就是和穴户对战。